聽了梁夫人的話,清妍古怪的看著梁夫人。從梁夫人的話裡,清妍敏銳的發現那個粘豆包可能沒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梁夫人。清妍意味不明的笑著道:“梁夫人,不知梁大少是如何告訴您我為何要給梁大少治臉的?” 梁夫人一愣,不知道清妍為何這樣問自己?自家並不知道欣榮縣主居然有如此的醫術,自然不會主動請欣榮縣主為兒子治臉。可既然欣榮縣主主動給兒子治了半邊臉,卻偏偏又留了半邊不給治,難道不是欣榮縣主想要故意拿捏兩家嗎?自己這會已經承諾了,只要寧家的要求不過分,他們梁家必當遵從,怎麼欣榮縣主又問出這樣的問題。 梁夫人不解的看著清妍道:“縣主給遠兒治臉,難道不是有事要吩咐我們去做嗎?” 清妍低頭翻了個白眼,心中真是把粘豆包給罵了一百八十遍。當初是那傢伙綁架了自己,自己才與他相識的。可後來發現那個粘豆包其實不過就是個銀樣鑞槍頭而已,所以才想到要與他做交易的。可那傢伙倒好,明明臉已經好了,按照他們當初的協議,應該是粘豆包來找自己,完成她給的任務,然後自己再幫那傢伙把剩下的一半臉也給治好。可結果那傢伙自己不來,居然把她老孃給搬了出來。 現在好了,以梁夫人的身份到訪寧家,那這事的意義就變的不一樣了。 清妍抬起頭,淡然的看著梁夫人道:“梁夫人,看來梁公子並沒有把事情的全部告訴您。那日我是被您兒子綁架了,綁到了您家的一個別院裡。後來才發生了為梁公子治臉的事。” 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清妍,她根本不相信清妍的話。自己的兒子雖然因為臉的原因變的有點混蛋,但梁夫人知道兒子,那種強搶民女的事情,兒子絕對做不出來。 過了一會,梁夫人才回過了神。梁夫人冷下臉對清妍道:“欣榮縣主,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我這個做母親的更清楚。遠兒行事雖然有點混蛋,但他絕對不可能做出強搶民女的事情來。我是想求縣主為遠兒治好另一半的臉,所以不管縣主有何吩咐,我必當盡全力去做。但如果是想讓遠兒認下種無稽之談的罪名為代價,拿捏我們梁家一輩子,那我寧願不治也罷。” 梁夫人的話說的不客氣,但清妍聽了卻一點都不生氣。不得不說,梁夫人當真是個好母親,聽到有人這樣說她兒子,她第一反應就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兒子。 不過清妍不怕,她說的本就是事實,只不過關於被綁架的實情卻是被刪減了部分的而已。 清妍看著梁夫人認真的道:“梁夫人,如果您不信,您可以現在就把梁公子給找來,當著梁公子的面,您親自問問梁公子,我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 梁夫人沒想到清妍居然敢找自己兒子前來對峙,想必之前的話必定是真的了,這下倒是讓梁夫人有點無地自容了,一下子就洩了剛才的氣勢。梁夫人實在下想不通,自己的兒子雖然不是個驚才絕豔的讀書人,也不是個能安邦定國的武狀元,但總也是個聽話乖順的好孩子。他現在的紈絝樣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被別人嘲笑他的臉才故意裝的,怎麼就突然有了那樣的膽子,居然連縣主都敢搶了。梁夫人侷促的道:“縣主,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的兒子我知道,他沒那個膽敢強搶民女。” 清妍但笑不語,這裡面當然沒有誤會。搶是真的搶了,不過粘豆包那隻不過是酒後胡言罷了。如果不是自己有了別的想法,就粘豆包那樣的怎麼可能劫持得了自己。只不過現在清妍還不知道外祖父的意思,所以就暫時先這麼對峙一下下。等外祖父的決定定下來了,清妍再根據外祖父的決定看之後的事情該怎麼辦。 看清妍不語,梁夫人更加侷促了。 今日本是要來請欣榮縣主給自家兒子治臉的,可現在人家卻說那是因為兒子強搶民女,人家縣主為了脫身才那樣做的。按照這樣的說法,梁夫人不但不好意思繼續請縣主給自己兒子治臉,還應該給人家賠不是,並且要為這事負責。 如果說寧家當真想要自家為此事負責,其實梁夫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