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的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三夫人這樣的作妖,無非就是想要寧家幫楚禮而已。但楚禮是老夫人生的,她知道楚禮不是做官的料。寧家的確有能力幫助楚禮謀個差事,但要是楚禮自己沒那個本事,那就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了。 這事老夫人曾推心置腹的跟楚禮談過,楚禮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做官的料,也願意接手家族的生意,為寧家在錢財方面儘自己的一份力。可週氏不明白,她一門心思就想要楚禮出人頭地,那樣她才能有面子。老夫人也是因為知道了這點,才總是縱著三房的,讓三夫人覺著在寧府裡有了面子,不要總想著那些不該是她的東西。 可現在看來,老夫人還是覺得自己錯了,不僅沒能協調好寧家的關係,甚至還因為自己,不僅縱的三房越發沒了規矩,還連帶讓二房也怨恨上了自己。老夫人真是覺得自己老了,老到連眼前的事都看不清了。 老夫人一下洩下去的狀態清妍立刻就捕捉到了。但清妍覺得這樣未必不是好事。清妍拉了拉老夫人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不知道怎麼回事,清妍這個笑容真的讓老夫人難過的情緒得到了緩解,好似在這個外孫女的臉上看到希望。老夫人也回給清妍一個有力的握手,示意清妍自己沒事了。 老妻的狀態老國公也捕捉到了,但發現老妻的變化不但自己感受到了,居然這個外孫女也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老妻的變化。老國公驚訝於這個外孫女敏銳的感知,更驚歎她的洞察力。 不錯,清妍早在週記銀樓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寧家的危機。周家能在京城最熱鬧的地方開那樣一家銀樓,不是因為周家本身的實力,也不是週記有著他特有的優勢,那麼唯一的就是周家靠著寧家的關係才開起那樣的銀樓。周家的身份不比府尹的高,甚至在實權方面還要遜色於府尹大人,可週家連個奴才都敢那樣對府尹無禮,要說不是佔著寧家的勢,周家人絕對不敢那麼猖狂。但既然仗著寧家的勢,居然還敢做局陷害寧家的小姐,那隻能說周家的滅亡勢在必行。所以現在這樣下了周氏的面子其實未必不是好事。 老國公其實也有著和清妍一樣的想法,但要比清妍看的更為清晰。要是老國公知道清妍就憑著週記的一件小事就能分析出這麼多,恐怕老國公的下巴都要掉了。的確,老國公其實早有意要給三房一個教訓,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原本老國公也知道今日是個好機會,但這樣在第一次正式見外孫女的時候就發難三房的,老國公也覺得太丟寧府的臉面了。可既然清妍堅持,那自己也就順勢而為了。 這種內宅的事按理都是交給老妻來處理的,但現在老妻的狀態已經不適合繼續處理三房的事。自己和老妻都在,這種得罪人的事也不能交給大房的去處理,否則三房的不但不服,甚至還要連大房的都要記恨上。老國公只好自己出面把這個事情給清妍一個交代。 老國公面色不改,對著外面中氣十足的把下人叫了進來道:“來人,把三夫人和三小姐帶回和韻院禁足,不得我的吩咐,不得擅自踏出和韻院一步。” 今日寧府要認回表小姐,可後來老國公就把所有的人都打發了出來。現在居然還要禁足了三夫人和三小姐,要知道在寧家,三夫人和三小姐的地位一點不比大房的差,甚至在老夫人面前,三房的還更要受寵些。寧家的下人都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心驚膽戰的就要去把三夫人和三小姐帶去和韻院。 下人才到三夫人身邊,三夫人就要不管不顧的繼續叫喚不讓下人去拉她,可老國公的威勢在寧府從來沒人敢違逆,只一個眼神,下人就知道不能讓三夫人繼續悖逆下去。一個婆子發狠的拿出一塊手絹塞進了三夫人的嘴,讓三夫人無法繼續再說話,就這樣被一群下人拖拽著走了。 至於寧玉蘭,剛才也只不過藉著心中的一股恨意才敢那樣在祖父祖母面前說出那樣的話。現在老國公威勢全開,寧玉蘭已經不敢再說什麼了,只乖乖讓下人綁了自己帶去和韻院。 清妍在上面看的很清楚這對母女的樣子。三夫人是個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