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良的話讓宇文韜很不悅。自己親自查的清楚,周沅良居然還敢口出狂言。 正當宇文韜欲開口時,那邊的清妍弱弱的開口道:“大皇子殿下,週記可是說過,他店裡的東西只要試過都是要買走的,從不會把被試戴過的再拿來賣的。不知大皇子殿下能不能也幫著看看這周家銀樓有沒有賣被別人戴過的東西?” 宇文韜正要給周沅良一點顏色,結果卻被清妍給打斷了,心裡很不高興,剛才她伶牙俐齒給自己留的那點好印象蕩然無存。宇文韜不悅的說道:“不知小姐想要本殿下怎麼去判斷這裡的首飾到底有沒有被人試戴過?” 清妍楚楚可憐的小聲道:“民女出生在鄉野,不懂怎麼看首飾有沒有被戴過。殿下是貴人,見過的好物件千千萬,這種眼力民女也只相信殿下的話。” 宇文韜被清妍捧的有點下不來臺,只好命人把清妍看的那些首飾都拿了過來。宇文韜隨便看了看,這些東西不是什麼上好的物件,這要怎麼看出到底有沒有人戴過,於是順手拿起一件仔細打量了起來。 可看了一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又拿起另一件。可還沒等自己打量手上剛拿起的,就感覺手上一陣瘙癢。宇文韜放下首飾,看了看自己的手,怎麼才一會的功夫,這手就紅腫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宇文韜憤怒的看向清妍:“怎麼回事?” 清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可依舊無辜的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用眼睛看了看,還沒敢動,我怕我只要拿起了,不管喜歡不喜歡都算是動過了,週記就要我買。大皇子你是知道的,我是從鄉下來的,沒那麼多銀錢,這麼貴重的首飾,我最多隻能買一樣,就想買個最好最新的而已。” 宇文韜也看了看,確如清妍所說,東西一直都放在週記的貨架上,這丫頭站的還離著櫃檯一點距離。所以宇文韜忍著癢又看向周侍郎:“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碰了你家的東西怎麼就成這樣了?周侍郎,今日你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這週記銀樓今後就別想再在這平陽城裡開。” 周侍郎這會也是莫名其妙,看向身邊的周掌櫃:“掌櫃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掌櫃:“我也不知道呀?這些首飾都是才拿出來的,也沒幾個看過,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清妍在圍帽下撇了撇嘴,給找了解釋道:“大皇子殿下,民女自小就長在鄉下,見過這種情況。這好像是被過了病氣了。” 宇文韜聽了,心中怒極:看來是週記的首飾被有面板病的人拿過,這下就過給了自己。宇文韜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個週記銀樓。說什麼從不把別人戴過的再賣給別人,卻原來懷著這等惡毒心思,讓有面板病的拿了,再把病氣過給其他人。李大人,現在人贓並獲,你準備如何?” 李大人看到大皇子的手現在整個手都開始紅腫了,看來這週記的東西的確有貓膩,當下也不敢再兩邊和稀泥,一聲厲呵:“來人,把這裡的東西全都收繳,封了這週記銀樓。” 周沅良很想阻止,可大皇子的手的樣子擺在那裡,自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周沅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差役把店裡的首飾統統收繳,再封了週記的大門。 大皇子手癢的厲害,卻不好在眾人面前抓撓壞了自己的形象,強忍著刺癢的感覺疾步向外走去。 週記都要被封了,週記的夥計自然也被差役全都拿下了。沒了包圍的夥計,清妍小跑著尾隨大皇子出了週記大門。 大皇子正欲上車,清妍就追了出來:“大皇子殿下,等等。” 此時宇文韜的手正癢的難受,根本不理清妍的話,直接上了馬車就要走。 清妍趕緊追了上前擋在車前:“大皇子殿下,請聽民女一言。” 自己的車駕被攔截,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惡劣:“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給我丟開。”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清妍一點都不喜歡。要是換了平常,有人這樣跟她說話,那她才不管他難受不難受。可今日這事本就是自己搞的,而且人家大皇子來了還幫過自己,此時也只好忍氣吞聲的繼續道:“民女在鄉下見過這樣被過病氣的,要趕快用流動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