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看的清楚,這馬車自從跑出去就沒離開過他們的視線,而且這車其實也沒跑出多遠,車上根本就沒下過人。 侍衛知道上當了,立刻就轉回去。人沒有在這輛車上,肯定是在另一個車上他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立刻又迴轉過去。可到了那裡,卻發現那個馬車居然就沒走,還在原地。侍衛同樣上去粗魯的開啟車廂檢視,果然,裡面也沒有人。 侍衛頭趕緊把這個情況回稟了安平伯。安平伯一聽,居然兩個車上都沒人,知道自己上當了。 安平伯大怒,他不可能讓人就這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救走。既然人不在馬車上,那就還在這附近,他絕對不會讓她們跑了。安平伯現在也顧不上阮家的名聲,下令要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抓起來。 侍衛得了安平伯的令就上四下抓人。那些乞丐看到真要抓人,一下就四散而去,還在原地的清妍和蓮心二人就這樣暴露在了安平伯的面前。 安平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兩個女子,他確定這人不是京城貴圈的。剛才就是這兩個女子撒錢才導致了這場混亂,這兩個就是自己要找的幕後之人。 安平伯猜的沒錯,清妍就是這起混亂事件的策劃者。可那又如何,她既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裡,那就是做好了後手準備。看著安平伯陰狠的盯著自己,清妍雖不怕,但也覺得不舒服,背後總是一陣陣的發涼。 後面等著的石把式看到阮府居然想抓顧小姐,心中就是一陣冷哼:“這阮家算個什麼東西,居然連楚家的貴客都敢抓。” 石把式一直在車上看著,他也看出了點門道,這事十有八九就是顧小姐策劃的。石把式心中暗暗為顧小姐點贊,這事做的真是漂亮。安平伯沒看到,可他是看到了,那兩個女子是被那個叫香兒的丫頭帶走了。這位顧小姐還真是個人物,搞這麼些乞丐就把人給救了。只是到現在他一直想不明白,這阮家怎麼就能把人給拉到這裡讓人救呢? 看阮家侍衛要去抓顧小姐,石把式瀟灑的跳下馬車,先一步來到清妍她們身前,把手一伸,攔住那些想要來抓清妍的侍衛:“大膽,我們楚家的貴客也是你們敢動的嗎?” 阮家的侍衛一聽居然是楚家的人,立刻不敢上前了。侍衛清楚,楚家不是自家能得罪的。 後面的安平伯也是一驚,怎麼這兩個女子居然是楚家的人?楚騫宸不是去巡視軍營了嗎,他可沒聽說楚家有這樣的女子。 安平伯沉著臉上前:“你說你是楚家的人,怎麼本伯爺從沒見過?” 石把式雖說是個把式,可在楚家時間長了,也從沒把阮家的看在過眼裡。這安平伯在他看來,也就是個靠女兒吃軟飯的廢物,現在居然還敢在楚家面前囂張。石把式不屑的答道:“我說伯爺,我們楚家有什麼樣的人難不成還需要向你們阮家報告不成?連府尹大人都不曾管過我們楚家有什麼人。” 安平伯被石把式噎的不輕,楚家不就是佔著大皇子才敢如此囂張不把自己這個國丈放在眼裡。自己女兒是皇后,外孫是太子,楚家也是皇家的奴才而已。不要覺得以後大皇子就能登上那個位置,要知道太子才是真命天子。等太子登基,定要把這姓楚的大卸八塊。 安平伯怒斥:“大膽奴才,你敢對本伯爺無禮。楚家是怎麼教奴才的,居然敢當街辱罵當今國丈,楚家莫不是想造反?” 石把式才不怕阮家群慫貨,無非佔著皇后就敢作威作福,自家主子那是皇帝都給三分面子的。什麼都不是的玩意,還真當自己是個爺不成? 石把式道:“楚家自然是沒閒功夫教奴才的,因為家主忙著守衛東平,那有時間像國丈你這樣有大把時間的教訓自家的奴才。” 這話一點都不客氣,把安平伯氣得要炸毛。可後面的清妍也不知道收斂點,聽了這麼好笑的話悄悄笑一笑就算了,居然還能笑的那麼清脆。 清妍聽了石把式的話,咯咯咯的捂著嘴笑,還一邊為石把式助威道:“石把式,你也真是的,這種大實話你怎麼能這樣就說出來。看來你家將軍也是個直腸子,把你們都帶成了實話實說的人。” 石把式樂了,這顧小姐好樣的,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