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有這樣的機會與老爺獨處,大少爺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魏姨娘的心裡一下子也不舒服了。魏姨娘酸溜溜的說道:“大少爺昨晚倒是過的舒服了,都沒想想老爺為大少爺擔心了一晚。” 梁老爺得知兒子終於回來了,梁老爺立刻放開了魏姨娘準備把兒子叫到書房,好好查問一下昨晚都去做了什麼。本來梁老爺就懷疑這個逆子昨晚去了什麼花街柳巷,梁老爺心裡就有氣。現在被魏姨娘這樣一說,梁大人才按耐住的火氣一下子又竄到了的腦門。 等不及把兒子帶到祠堂,梁老爺怒氣衝衝到祠堂請了家法就大步流星去了夫人的院子。梁老爺越想越生氣,這個逆子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敢成日流連煙柳之地,連晚上都不回府裡。既然夫人捨不得教訓這個逆子,那麼自己就親自動手好好教訓這個逆子。 等梁老爺怒氣衝衝的提著家法來到夫人的院子,眼前兒子的樣子卻讓梁老爺看得睜大了眼,因為眼前的兒子讓梁大人看的很不熟悉。雖然梁大人時常教訓兒子不要過於在意自己的臉,男子當以學業為重,可架不住視覺的衝擊,往往首先看的就是這張臉。 看慣了兒子那滿是高低起伏的面瘡,現在兒子的半邊臉上居然一夜之間就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這讓梁大人吃驚不已。梁大人驚訝的開口道:“遠兒,你的臉怎麼一下就好了?可怎麼只好了一半?” 梁大少回來沒看到母親,卻把父親給等來了,心中下意識就是一個咯噔。平日裡父親最是對自己嚴格,看到父親怒氣衝衝的衝到母親的院子,梁大少下意識就跪下認錯了。 自己話還沒問完,兒子就給自己跪下了,梁大人有了不好的念頭,莫不是這逆子昨日又給自己惹了什麼麻煩?不然怎的一見自己就跪下認錯了。前一句的話音還沒落,梁大人的怒氣又上了頭,板著臉問道:“好你個逆子,昨日是不是去了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剛下跪的梁大少聽到父親關心的話,心中就是一暖。不等梁大人開口讓自己起身,梁大少就自己個站了起來,邊起還邊說:“父親,我母親去了哪裡?孩兒有重要的事要與母親說。” 可梁大少才剛起身,又聽到父親怒氣衝衝的話,嚇得梁大少本能的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剛才看到兒子自信的站了起來,梁老爺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兒子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現在梁大少的這一跪讓梁大人認定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個逆子定是如自己猜想的那般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被怒火衝昏頭的梁大人一下拿起了身後管家捧著的家法,也不給梁大少一個解釋的機會,提著家法就往梁大少的身上招呼。 梁大少捱了一家法,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要被打裂了。梁大少一下子就被父親這一下給打懵了。自己好不容易人品大爆發,遇到個女魔頭能把自己的臉給治好,結果父親不為自己高興,居然還要用家法招呼自己。以前自己雖然也沒少挨父親的家法,可那的確是自己惹事在前,梁大少覺得那樣自己心裡還是能接受的。可昨日自己的確沒做什麼錯事,自己只不過在別院治療了臉而已,為何父親還要用家法懲戒自己。難不成自己連線受治療都不可以? 在梁老爺的眼中,梁大少被打蒙的樣子變成了對自己的不滿的瞪著自己,梁老爺的火氣更大了。掄起手中的家法,就要把第二下再次打下去。 就在梁大人第二下打過來的時候,梁大少手一伸,抓住了梁大人再次打過來的家法,用悲憤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 看到家法居然被這個逆子抓住,梁大人心裡的憤怒更加暴漲。這個逆子以前不管如何犯錯,但只要家法伺候,他還是能乖乖認錯。可如今這逆子不但越發放肆,還敢抓住家法。梁大人暴怒,猛的抽出家法,大聲怒喝:“放肆,逆子,居然還敢抓住家法?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梁大人不管不顧就抬起家法,猛的就抽打了下去。 梁大少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以前那麼怕自己的父親,可這一次看著父親的家法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梁大少卻是一點懼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