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用手中的純陽刀,在陳飛宇身上割足九九八十一道傷口,將陳飛宇凌遲處死!
陳飛宇依舊揹負雙手,雲淡風輕,道:“宗師中期的強者罷了,雖然已經算的上是一方之雄,但是並非天下無敵,至少,在我陳飛宇的面前,區區宗師中期強者,雖然要比螻蟻強上一些,但依然渺小如塵埃,並沒有任何吹噓的資格。”
“大言不慚。”左柏軒以為陳飛宇在吹牛逼,不由輕蔑而笑,道:“武者一旦進入宗師境界,那便有了超凡入聖的資格,與碌碌無為的芸芸眾生再也不同,你陳飛宇就算同樣步入宗師境界,但又何德何能,敢說一位宗師中期強者渺小如塵埃?
信不信,這句話一旦傳出去,你陳飛宇將成為整個華夏武道界的笑柄,受眾人唾棄!”
刀伯緩緩舉起手中純陽寶刀,指向了陳飛宇,眼中殺機大露,道:“你年紀輕輕,便踏入宗師境界,我承認你資質非凡,甚至是我生平僅見。
但是,從剛剛你的劍氣來看,你的實力不過略勝宗師初期一籌,還遠遠沒達到宗師中期境界,你說我渺小如塵埃,豈不知,在我眼中,你同樣弱如螻蟻,頃刻之間,我手中純陽刀,便能取你項上人頭!”
周月心、呂恩陽和馬紅欣三人一聽,頓時臉色如土,心中擔憂更甚。
左柏軒得意而笑,彷彿已經看到陳飛宇被刀伯斬殺的樣子。
陳飛宇卻神色不變,他剛剛用劍氣迫退刀伯的時候,只不過用了七成力,卻不想,被刀伯當成了全部的實力,不由挑眉道:“既然你如此自信,不如,咱倆打個賭?”
“哦?”刀伯輕蔑一笑,道:“既然你想賭,那我便允你之求,賭你項上人頭,你可敢?”
賭命!
周月心和呂恩陽等人驚呼一聲,心中更加擔憂,期望陳飛宇不要答應這種兇險的賭注。
“正合我意。”陳飛宇道:“如果在決鬥中你贏了,那我便雙手奉上首級又如何?如果你輸了……”
說到一半,陳飛宇突然看了左柏軒一眼,繼續道:“如果你輸了,純陽刀留下,左柏軒死!”
左柏軒驚呼一聲,差點破口大罵,靠,你倆決鬥,憑什麼拿我的生死做賭注?
接著,左柏軒轉念一想,反正陳飛宇不是刀伯的對手,縱然自己拿命當賭注又如何,難道陳飛宇還真有本事戰勝刀伯不成?
想到這裡,左柏軒向刀伯點點頭。
刀伯心領神會,看向陳飛宇,眼中殺機大露:“好,如果我輸,少主之性命,左家之純陽刀,全都是你的,可惜,在我眼中宛若螻蟻的你,又怎麼可能有本事來取?”
“我有沒有本事,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既然賭注已定,那就開始吧,我會讓你,以及左柏軒,見證真正的絕望。”陳飛宇負手而立,成竹在胸。
左柏軒眼中放出亮光,知道刀伯全力出手,陳飛宇必死無疑!
呂寶瑜同樣雙眸發亮,這可是兩位宗師級強者之間的決鬥,絕對是生平難得一見,這種觀戰的經驗,對於她以後踏入宗師境界,絕對有巨大的好處。
“就讓寶瑜來為兩位助興。”呂寶瑜指下曲風一變,曲調更加高昂,宛若金戈鐵馬,殺伐激烈。
指上風雷起,似有萬馬生!
正是《十面埋伏》!
在高昂的曲調中,刀伯渾身的氣勢,也已經達到了最高點,厲聲道:“陳飛宇,我刀意已至頂點,這一刀下去,你非死即傷,還不快快亮出你的兵刃?”
“我說過,在我眼中,你渺小如塵埃,和你決鬥,我又何須拿出兵刃?”陳飛宇淡然而笑,突然手捏劍指,道:“對付你,兩根手指足矣。”
“豎子狂妄!”刀伯大怒,他自從名震整個中月省武道界,被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