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心裡再怎麼酸,也不得不承認陸玄愔的領軍練兵之能。
至於寧王?一個貪花好色的風流種,就怕他將西郊大營禍害了。
陸玄愔搖頭,“沒說。”
聞言,賢王憂心起來,嘆道:“昨兒父皇讓我去工部查工程款,我也不知道父皇是什麼意思,這東西查起來很容易出事。”
見陸玄愔盯著自己,雖然他沒說話,但眼神很明顯,在問他難道就不查?
“當然要查的。”賢王摸了摸腦袋,“只是覺得,這一查會很麻煩,不過弟弟也會努力的。”
陸玄愔嗯了一聲,懶洋洋地坐在那裡繼續釣魚。
他從來都不是個好的聽眾,也不是個好的聊天人選,也幸虧賢王知道他的性子,並不在意。
賢王又說起平王的事。
“聽太醫說,五皇兄的腿是治不好了,父皇對他頗為愧疚,雖說這次的事是五皇兄起的頭,但他的腿也確實斷了,日後變成個瘸子,實在是……”
() 除此之外,還有林貴妃去元康帝那裡哭訴,挑起元康帝的愧疚。
現在元康帝開始補償平王,賞了不少好東西給平王,時不時派人去看平王。
看元康帝對平王的親熱勁兒,襯得同樣擼了所有差事的雍王挺可憐的。
賢王對他們那父皇的行為實在是難以理解。
他轉而又道:“還有,很多原本支援五皇兄的朝臣都改投大皇兄那裡……父皇雖未讓大皇兄出來,但也默許大皇兄與那些朝臣接觸。”
說到這裡,賢王神色有些晦澀。
他雖無意爭儲,卻也知道那位置安王是坐不好的,安王沒有足以匹配野心的能力,若將來安王上位,他們這些兄弟只怕都會被他打壓,結局難測。
陸玄愔神色淡淡地聽著,不為所動。
直到魚鉤又動了,他一甩魚杆,一條近三斤重的肥碩的魚兒銜著魚鉤破水而出。
另一邊,姚桃也和褚映玉聊天。
“你這肚子看著好像又大了點。”她稀奇地說。
褚映玉笑道:“最近吃得比較多,長得快。”然後問道,“倒是你們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姚桃道:“當然是想過來看看你啦。”她抬頭看了看周圍,丫鬟默默地跟在身後,離她們有幾步遠,繼續道,“原本還有些擔心你們的,沒想到你們倒是有閒情逸致。”
褚映玉抿嘴一笑,“天塌下來都有高個兒頂著,有什麼可擔心的?”
“話不是這麼說,我這不是……”
姚桃含糊地嘟嚷了一句,除了褚映玉,沒人能聽到。
褚映玉拍拍她的手,宛然而笑,只讓她不用擔心自己,“我和我家王爺都好著呢。倒是你,最近怎麼樣?淑妃沒有再安排人去賢王府罷?”
“她哪裡還敢?”姚桃哼笑,“上次皇祖母可是特地警告過她,就怕又弄了個心氣高、有主意的過來。”
萬一再給賢王下藥,淑妃估計都要以禍害皇子的名義被送去冷宮。
淑妃也被上次的事嚇怕了,現在都不敢再插手兒子兒媳婦的事,特別是有林貴妃的例子在前,更不敢輕易動手。
“你知道平王府的石側妃罷?林貴妃堅信是石側妃害了平王,要不是皇祖母讓人將石側妃帶走,只怕石側妃都要被她弄死了。”
褚映玉驚訝,“真的?”
她只知道太后讓人帶走受傷的平王妃,沒怎麼關注石側妃,沒想到石側妃也這麼慘。果然,林貴妃能當上貴妃,也不是個等閒之輩,磋磨起兒媳婦來,倒是挺有一手的。
姚桃神神秘秘地說:“現在外頭都在討論平王的事呢,太醫說他的腿治不好,以後就算好了,走路也會跛,很多人都在猜,是他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