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麗妃剛要開口反駁,又聽到這個貌美的皇后開口了。
“難道,靜安侯府,沒有你在乎的人了嗎?”
麗妃聞言,不再說話,低下頭去,彷彿是在思考,如何取捨。
不論靜安侯府,是否被牽連,兩個皇子,都是血脈,不會怎樣,不會對皇子有什麼影響,頂多是名聲不好,但是看著皇后這樣,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雅信公主,被保護的很好。
想來,皇后也能一樣對待兩個孩子。
況且,還有皇上呢,虎毒不食子,孩子再多,也不至於不管了。
自己認罪的話,只會處置自己,靜安侯府無事,兩個孩子還能有個說得出口、拿得出手的外家。
雖說,侯府裡,自己在華的人,只有母親了,但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要保母親,更要都保下來了。
“啟稟陛下,這人是從靜安侯府在京郊的莊子上,找到的,想來肯定不是偷偷潛入進去的。”端午說道。
剛剛皇后娘娘,給自己使眼色,就是去找這個道士去了。
“陛下,事情都是臣妾一人所為,這個道士也是受了臣妾的指示,教我布那陣法,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靜安侯府,沒有任何關係。”麗妃突然著急的說道,還往皇上腳邊膝行幾步,言辭也是懇切。
“朕說了,是要你來對質的,不是聽你一人說話的,剛剛你還說你不知道,你不敢做呢,現在就變成你一個人的罪責了?”謝君恆冷聲反問道。
麗妃聞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香芹,進來,你先說說,你知道的事情。”謝君恆朝外面指了指。
香芹連忙進來,先是磕了個頭,“回稟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第一次見這個道姑,是在一個月前,當時她藏在桌下,倒是被奴婢看到了衣角,後來也見過幾次,但是她和麗妃娘娘謀劃些什麼,奴婢也是在後來知道的。”
“如何知道的?”沈清歌問道。
“是麗妃娘娘,總是挑著正午的時候,出去找井眼,還會破壞其中的一塊石頭,其間,還會找王婕妤聊天,特意賞玩了幾次王婕妤的匕首,就是之前那柄。”
香芹回憶著,聽到這裡,沈清歌和謝君恆也算是破了王婕妤的案了,明明王婕妤經過韓妃的事兒之後,膽小的很,怎麼敢碰這些呢?
原來,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香芹的聲音還在繼續,“最後,麗妃娘娘將雲華閣院中的槐樹,移到了外面,還在每天午時念經,不叫奴婢聽。”
“你這個賤婢,我念著你自幼跟在我身邊,特意不叫您知道這些事兒,你竟然這樣對我,當時就應該聽這道姑的話,把你殺了。”麗妃怒極了,跪直身子,指著香芹的鼻子,就要大罵。
“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小道絕對沒有教給這個麗妃娘娘什麼事情,她叫小道進宮,只是為了探討些道術,聽些民間故事,至於這個宮女所說的什麼道術、陣法,小道也許是在聊天間,說出來的,被麗妃娘娘有心記了去,然後又用來害人了。”那道姑面上一副清冷的做派。
沈清歌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快趕上話劇了,這可比話本有意思多了。
“你們各執一詞,實在蔑視王法?”謝君恆問道,“既然麗妃說是自己做的,其他二人也說是麗妃做的,那麗妃的罪行就是定了,至於你們二人,朕自有公道給你。”
麗妃聞言,跌坐在地上,面上都是頹敗,她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設想的很好,明明今天之前,還很好。
“陛下,求您念在兩個皇子的份兒上······”麗妃哭泣著祈求道。
“麗妃,朕是一國之君,皇后是一國之母,皇后便是你的主,你謀害主母,按照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