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恆自然也是有些睏倦了,但是他的小老弟卻是精神的很呢,只想著抱著自己香香軟軟的小皇后。
他想著多和小皇后聊會兒天,淨化一下自己的心靈。
但是,好像沒有什麼用處,這生理本能,不是一般人能對抗的了的,天子也一樣。
“皇后可是困了?”
終於,在沈清歌第三次掩面打哈欠的時候,謝君恒大發慈悲問了一句。
然後,他看著眼裡噙著水光的小皇后,點了點頭,模樣的可愛更甚從前。
“那就歇息吧。”謝君恆嘴角微勾說道。
終於不用再繼續熬鷹,沈清歌馬上起身,朝著後面浴室,快步走去。
謝君恆笑著,搖了搖頭,喚來福安伺候他更衣沐浴。
“陛下,元寶剛才過來說,宮裡頭的貓狗房,養的都是些秀氣的狗兒,沒找到您說的那種。”福安小聲說道。
“繼續找,宮裡沒有就去宮外找,這個都要朕來操心?”謝君恆沉聲說道。
“是,奴才已經吩咐了。”
謝君恆輕輕的“嗯”了一聲,伸開雙臂,讓福安把他身上這黑色的常服脫下來。
想起今天小皇后看著身著黑色常服的他,眼睛時不時的往自己的腰間瞥,他無奈的笑了一聲。
食色性也,小皇后也是不例外啊。
想當初,自己是因為看中了她冠絕京城的美貌,才把她冊立為皇后,現在想來,當時她進宮之後,對自己許了芳心,大概也是看在自己這副皮囊的份上了。
畢竟,自己也沒做過什麼討她歡心的事兒。
謝君恆長嘆一聲,暗道:無妨,從今年開始做就行了,女子大多都是心腸軟的吧。
先從保持自己這副好皮囊開始吧,“福安,去尚衣局說一聲,多給朕做幾件黑色的常服,腰帶上也多上心。”
“是,奴才明天一早就去安排,讓她們儘快做出來。”福安憋著笑,儘量保持著聲音的平穩。
心腸不軟的沈清歌正泡在冬梅特意準備的花瓣海洋裡的,“冬梅,你這是用了幾斤乾花?我感覺自己要被這些花瓣壓住了。”
冬梅臉上一紅,卻一本正經的說道:“皇后娘娘,這不算多,奴婢只是把這半個多月該用的花瓣,都用上了而已。”
好一個“而已”,沈清歌咧了咧嘴,“冬梅,以後不用這麼誇張,你家皇后娘娘自身的魅力,就可以的。”
沈清歌說完,歪著頭想起剛剛皇上那個扭捏樣子,時不時的扯一下自己的袍子,真可謂欲蓋彌彰。
“是啊,冬梅,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哪個女子比咱們家皇后娘娘還漂亮的,你把皇后娘娘弄得這麼香,真是可能累苦了皇后娘娘。”夏竹一邊拿著浴巾,一邊打趣地接了一句,“更是苦了我和福總管。”
“好啊,夏竹,你瞧你現在,什麼話都敢說,這還當著皇后娘娘地面兒呢。”冬梅笑罵一聲。
“好了,快扶我起來吧,再泡下去,我都要被醃入味了。”沈清歌笑著說道。
沈清歌換好寢衣之後,來到內室地時候,謝君恆正在看她的話本呢。
謝君恆看著話本里的男主人公,就是早些時候被小皇后狠罵一通的那個。
嘩啦啦,珠簾響動,謝君恆的耳朵動了動,抬眸看去,小皇后進來了,頭髮上還略微滴著水珠。
倒也是別樣的風情,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心上人,剛剛出浴的情形,更加撩人心絃的嗎?
你還真別說,真的有,隨著小皇后的走近,一股迷人的花香,撲面而來,是的,撲面而來,謝君恆也是第一次在小皇后的身上,聞到這麼濃郁的花香。
難道,小皇后也期待今晚,還特意泡了這麼濃郁的花瓣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