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對方別人也不能說什麼,刀劍無眼不是。
趙諶急忙狼狽的躲閃,不消片刻身上就多了數道傷口,雖然不致命,但身上的衣服卻遭了殃,布條散落,混合著一些血液的布條掛在趙諶身上,樣子極為狼狽,衛東愣愣的看著這個剛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救下自己的‘高手’,現在被呂溫貓爪耗子一般,在玩弄追趕,很多人都可以看出,呂溫只要稍下血本,以自己受點小傷的代價,定然可以取眼前之人的性命。
呂溫本以為趙諶如何厲害,剛才趙諶的那一式劍法是最平常普通的基礎武學動作,但就在剛剛,呂溫卻感覺到了泰山崩於面前的強大震撼,面對高入雲端的山川,站在腳下如螻蟻一般的人類哪有反抗的勇氣。
呂溫本想接下趙諶一兩式劍招馬上逃命,用大軍淹沒趙諶,沒想到稍後的趙諶好似得了重病一般,劍法稀疏平常,除了反應能力可圈可點之外,威力,步法都趨於下乘,和剛才無敵的狀態簡直無法比較,讓呂溫同樣產生樂兒錯覺,要不剛才救衛東不是此人,要不就是眼前少年在戲耍自己,這也是呂溫不敢憑著受傷殺死趙諶的原因。
呂溫在疑惑的同時,不遠處的秦真同樣大惑不解,以那日樹林之中見到的趙諶,向呂溫這種貨色上來一百個也不是對手才是,現在的情況恰恰相反,現在的趙諶如同兒童一樣,手無縛雞之力一般,秦真暗道:‘難道趙諶這麼做有深意。’秦真這時發現不遠處的房屋並不顯現的角落之地一個麗人正頗為緊張的看著木臺,秦真這才瞭然,原來趙諶是做樣子給祝依珊看的,不禁微微一笑不再亂想,一旁的霍遠不禁有些生氣的道:“秦大哥,石磊小兄弟現在有危險,你還笑得出來,太讓我失望了。”
秦真拍了拍霍遠的肩膀道:“不礙事,他正在玩呢,果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說完朝著祝依珊的方向指了指,再經秦真一分析,子蝶堂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暗罵石磊這小子鬼精鬼精的,用傷口感動佳人,果然聰明,若是趙諶知道這些人這麼想非被氣暈過去不可。
祝依珊看著臺上的趙諶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稱不上喜歡,也說不上反感,而在不久前自己的言語傷到了趙諶,讓她有一種愧疚的感覺,透過這幾場比試,呂溫的殘忍讓祝依珊有些不舒服,但哪個英雄天天在家抱孩子做好好先生的,所以還可以忍受,但此時看到救過自己的男子被呂溫不停的追殺,不禁對呂溫的欽慕產生了一絲動搖,而場下的各路綠林好漢都是看戲一般並不多發表意見。
傷口雖然不深,但長時間的比鬥讓趙諶的血液大量的流了出來,趙諶有些目眩,本就不快的步伐更加顯得散亂,這讓趙諶更加雪上加霜,呂溫早已失去了耐心,看來趙諶是突然被高手靈魂附體,雖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這是目前情況唯一的解釋,朝著趙諶撒出‘暗器’,那動搖心神的神秘無色霧氣。
趙諶忽然想到,剛才在救衛東之時,自己正處於一種極端的情緒之下,那種極端的情緒在樹林之中也曾出現過,拋開一切,無慾無念化為自然的極端,趙諶忽然想到不久前祝依珊傷害自己的話語,突然之間,心中的火焰在平靜的腦海中劇烈燃燒,趙諶感覺到全身上下透漏著決然的冰冷,那種掌握天機的感覺讓人為之振奮,迎面衝來的香氣對趙諶毫無影響,瞬間就被分解。
此時趙諶的全身好似流淌著火一般的冰焰,冰冷而炙熱,這兩種勢同水火的屬性居然完美的融合了,趙諶的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感覺微微一動就有天地罡氣環繞在身側一般,趙諶將手中的長劍拋開,撿起木臺上一截木頭,冷笑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