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
�“咯咯,八哥……要贏哦!”花閒會說的話越來越多了,人們自我開導,認為她只是比一般嬰兒聰明獨特一些。
�聽明白花閒口齒不清嘟囔出來的內容,顔子君臉都綠了。
�花閒偷眼瞧著他,看他陰晴不定的樣子,心中暢快。他就是喜歡看顔子君怒在心頭口南開的憋屈樣兒。此外,她猜老八肯定是有好玩的地方,且有必勝的把握,不然才不會莫名其妙要跟九哥打賭的說。顔子君總怕有人跟他搶妹妹,都不帶花閒出莊去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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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老八的速度要快一些。等到兄弟二人都完成了先生罰寫的課業,已是紅日西斜,在這夏日初始,日頭漸長,竟是酉時了。
�兄弟二人興沖沖去顏莊的西頭尋了先生,由他做居中評判。
�花閒猜對了。
�老九的書法技藝確實差老八一籌。
�等顔子君鬱鬱寡歡回到臥房,與興沖沖來向花閒邀功的老八碰了個對頭,他更覺煩躁。老八的得意,顯而易見,他挑釁的瞪了顔子君一眼,口中還不停得瑟,“九弟,明天下學以後,你可要麻利點,跟緊了八哥我的腳步,中飯我們去外面吃,若誤了時辰,我們可是不等的哈!”
“哼!你了不起。”說完恨恨地老八推出去,隨後重重關上了門。
回身,抬頭看到花閒正一個人坐在床上“玩”顏母陳氏給她做的新衣服。她其實是在研究針法啦!只是其中樂趣實不便與旁人道也。
�“哼!”顔子君瞪了眼花閒,兀自走到桌旁,坐下,望著茶壺發呆。
�“喲,兒子,你這是咋了?滿腹心事的。”顏母陳氏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顔子君一動不動的呆樣。
�“……”沒動靜?
�“到底怎麼了嘛,這孩子,倒是跟阿孃說說,說說嘛!”某娘無比好奇中。
�“阿孃,我知道。”花閒逮住機會,見縫插針。
�“嚇?”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顔子君,怒了。
�“嘿嘿嘿,嘿嘿嘿……”
�顔子君站起來,把顏母推到了門外。
�“阿孃,你回自己屋睡覺,別打擾我和小娘子。”
�“嚇?”
�這是什麼狀況?
�“這是為何?你阿爹又沒有回來,我幹嘛要回自己屋?要回為娘也要帶閒兒一起。”
�說著,顏母將顔子君擠到一旁,自己走向床邊作勢要抱花閒。
�“阿孃,閒兒跟九哥睡”。
�聽到花閒的話,顔子君的臉這才陰轉多雲再轉晴。
�顏母更覺疑惑,這可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
�不過,兒子和媳婦意見一致,哎,這阿孃竟是呆哪兒哪兒礙事啦,撤吧!�一個小人躺在床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後。
�一個更小的人躺在床上,同樣的,雙手交疊,枕在腦後。
�兩人並排躺著。出奇的一致。平躺,面無表情,若有所思。
�好一會了。
�靜,安靜。只聽到輕微的呼吸。
�睜眼,看屋頂。
�
�“閒兒?”
�“……”
�“閒兒?你睡著了?”
�“……”
�“閒兒,九哥輸給了老八。”
�“閒兒,你會不會只跟老八玩,叫他八哥?”
�“閒兒,九哥……”
�
�“啊,九哥……”
�“嗯?”
�“我要尿尿。”
�“……”
�“快點啊,我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