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可是緊跟著,不是還有一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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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那是你,牽過我的手,還能感受那溫柔。”
花閒突然有些恨那作詞家啊,為什麼要把人生寫的如此痛徹心扉呢?
花閒的心,好痛,痛徹心扉。
麻木的爬下土坡,花閒蹣跚著回到至親曾祖的墓前。跪伏在地上,再次泣不成聲。
哭了好一會兒,似乎有些虛脫了。
換了個姿勢,坐在地上,背靠墓碑,仿若有著回到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