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人生地不熟,把兮雪和那位程公子拉到一起,不僅毀了兮雪,泧王府的親事只要求一求父親,便是她的了。沒想到反而是她自己中了迷藥,雖說光天化日的他們也沒有發生什麼,卻讓人親眼看到她與人抱在一起。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太傅大人和太傅夫人知道此事之後,竟然帶著兒子,親自找上門來,要迎娶沈沫香過門。
沈沫香不甘,便惡人先告狀,說兮雪下迷藥陷害她,而沈照祥也如她所願相信她而懷疑兮雪,正等著父親懲罰兮雪,然後必定會推了這樁婚事,或者直接把兮雪嫁過去,誰知沈照祥卻輕輕揭過,讓人將兮雪送回房去。尤其凌泧親自送了兮雪回來,還對兮雪溫柔淺笑,沈沫香哪裡肯就此放過兮雪,上前攔住兮雪,向沈照祥道:“爹爹,女兒好心陪妹妹出門遊玩,妹妹卻下黑手陷害香兒,今日發生這樣的事,香兒以後還怎麼見人?求爹爹為香兒做主。”
沈照祥臉黑了,他為了保沈沫香已經十分委屈兮雪了,如今沈沫香還不領情。只是這還不算,二夫人也哭哭啼啼的跪下,求沈照祥做主。
兮雪勾唇一笑,淡淡道:“父親,既然二孃和大姐姐要一個公道,您就給一個公道吧!也免得旁人說父親偏袒雪兒。”
沈照祥冷冷看了二夫人和沈沫香一眼,道:“也好,既然你們說雪兒陷害香兒,便給個合理的解釋。雪兒昨日到京,今日隨你上街,雅間是你定的,菜品點心茶水也是你要的,你倒是解釋一下,雪兒如何給你下藥!”
“原本香兒也只道雪兒妹妹對熙城一無所知,但是今日在街上,雪兒妹妹開口便要去寧和齋,妹妹身邊的丫鬟也說了,寧和齋的主家對妹妹極好,妹妹選了東西都是直接拿走的。”沈沫香連忙說道。
兮雪聞言,冷冷一笑,道:“大姐姐應該只道寧和齋是哪家產業吧?風家是華國第一世家,外公是東華郡王,雪兒與風家主相識有什麼問題?風家主膝下只有一子,因而對雪兒多有憐愛,時常照拂,這次雪兒萬里迢迢回到熙城,風叔叔只怕雪兒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負,便讓風家在熙城的產業照顧雪兒,這又有什麼不妥?而鳴鳳樓,並非風家產業,雪兒如何能要他們做什麼?”
“鳴鳳樓,似乎是江家產業吧。”一直沒有說話,溫潤如玉的站在旁邊的凌泧忽然介面道。
沈照祥看向江氏和沈沫香,道:“香兒還有什麼要說的?”
沈沫香聽到凌泧開口說鳴鳳樓是江家產業的時候,心裡就開始發慌了,她畢竟只是個閨中小姐,不似兮雪呆過皇宮,混過江湖,聽沈照祥問起,更不知如何辯解。
而江氏到底是宅鬥多年的老泥鰍,連忙解釋道:“香兒是想雪兒能好好品嚐熙城特色,才特意提前訂好雅間的,昨日還是妾身遣人替香兒定好的。只怕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們姐妹,幸好雪兒出了門,不然只怕是……”
沈照祥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此事到此為止,香兒雪兒先回房去,時辰不早了,晗兒送送泧王爺。”
這回兮雪總算順利離開了,她知道沈照祥雖然生氣,但絕不會過分責罰沈沫香,畢竟沈沫香據說是才貌雙全,如今正是議親的時候,這些傳出去,必定是不利的,而對於沈照祥而言,女兒除了親情,更重要的怕是可以用來聯姻,他絕不會因為此事而放棄沈沫香,而太傅府,想來並沒有多少利用價值。
兮雪本來已十分倦怠,但被凌泧抱著睡了這許久,這會兒精神倒是好了許多,還十分有興致地觀賞相府的景緻。路程並不遠,兮雪很快就回到了映雪居,打發走了送她回來的丫鬟,迎接兮雪的便是一臉擔憂的杏香和哭的眼圈紅紅的漣兒。還不等兮雪說話,杏香便跪下道:“屬下看護不力,使主子處於險境,請主子責罰。”
兮雪搖搖頭道:“罷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你且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什麼毛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