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城主。
不過這城主只是個閒職,在江城人心裡有點輕重,但是又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官員,只是個散官,很多事情都是輪不到他來管的,只是偶爾起到輔助作用罷了。
秦城守是個花心的男人,這年過半百了,娶了幾房姨娘,個個嬌豔如花。
聽說秦竹月的母親是秦城守最早娶的妻子,當時的秦城守還不是城守,只是個簡單的書生,考了進士,就再無功名,後來遇上了現在的正房孫嬌月。
聽說秦夫人原來是京城二品官員戶部尚書嫡女,當時秦城守在京城,兩人在京城發生了各種美妙的事情,雙雙墮入愛河。
可惜,秦城守有了正妻,這可怎麼辦才好?人尚書嫡女自然不可能做妾的,就算嫁秦城守都是委屈了,畢竟秦城守沒錢沒權,人家尚書嫡女隨便嫁也是個官家嫡妻。
可惜,孫嬌月就看上當時俊朗的秦城守,覺得沒有人更適合她了,於是哀求一番之後,讓秦城守把正妻貶為妾,娶了她。
這當時在江城還是一段“佳話”。
秦竹月母親只是個簡單的鄉村婦人,夫妻兩人也只是青梅竹馬,沒想到敵不過嬌滴滴的官家小姐,只能退位做了姨娘,秦城守也仗著岳父的關係,坐上了這江城城守的位置,雖然實權不大,但是重在也是富貴榮華享不盡,自然也樂呵的。
娶了正妻不過兩年,這退位下的姨娘就病死了,秦竹月當時不過襁褓孩兒,就過繼在了現在正室的膝下。
劉嬌月畢竟也不是個白痴,在官家後宅長大,自然不相信那所謂的養別的女人的女兒企圖得她回報的,她搶了秦竹月母親的位置,兩人關係是不可能好的,而且自己又生養了一堆雙胞胎女兒,更不可能有多喜歡秦竹月的,只能當個外人養著,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不過這秦竹月也算不錯,那麼多年了,在外人面前堆積了不少好的名聲,秦夫人見狀,也是由的她去了。
陳蘇想著那秦夫人,也算個人物,居然能善待丈夫前正妻的女兒,陳蘇想著,要是她是那秦夫人,可能從一開始就不會喜歡上秦城守,人家有正妻,何必再嫁過來?
現在看看,父親朝堂退休,自己地位不如當初了,家裡居然進來了一個又一個妖精姨娘,丈夫也仗著攀附了其他人,而開始漸漸冷落了她,她也是光有個空架子罷了,最多也只能在後宅說上幾句話,而這一切,只因外她父親在朝堂還有點名聲威望,要是什麼都沒了,相信秦城守也要翻了天不要這個正妻了。
陳蘇思緒有些飄遠,回神過來,流榭閣已經匯聚了不少人了。
沈衍走了過來,身後緊跟著是白承風的身影。
看見陳蘇,白承風笑道:“蘇妹,阿衍弟,你們怎麼還在這裡?這都中午了,去流榭閣吧,那邊人多,我帶你們過去多認識些人,以後對你們有好處的。”
陳蘇看了沈衍一眼,兩人都是點頭同意了。
還沒到流榭閣,就能聽到熱鬧的聲音。
這些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大家也算是認識的,聊起來多的是話題。
白承風突然帶著陳蘇沈衍過去,剛到,就聽見不少人在跟他打招呼。
“哎呦,白少主來了。”有人笑呵呵說道,白承風笑著應著話。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笑呵呵的打招呼,看見陳蘇沈衍二人,都覺得陌生的緊,又看兩人年紀不大,不少人都好奇起來。
有位少年突然走近了些,看著陳蘇沈衍二人,指著問道:“白少主啊,這兩位是?怎麼沒怎麼見過啊,是你的什麼人啊?”
大家都知道這是容老爺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召集江城有頭有臉的宴會,所以能來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而且大家也都是熟悉的,很少看見新面孔。
白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