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就比如,我們認為只要我們在北方牽制,西秦國必然不敢輕易對在埃及的阿拉伯人進行全力進攻,但他卻偏偏就這麼做了,而且他動用的還不是西秦的常備軍,而是用的囚徒,您想想,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有誰敢用十幾萬囚徒對另外一國進行滅國之戰?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
伊琳娜嘆道:“只有他才有那種威望和能力可以讓十幾萬囚徒俯首聽命,讓他們甘心赴死,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行,這是誰都無法取代的!”
塔拉修斯想了想說道:“陛下,您如果真想知道他來這裡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您最好親自去問他,只有把一切都挑明瞭,陰謀才沒有生存的土壤!”
伊琳娜聞言轉過身來,笑道:“你說得不錯。他進了一趟監獄就把幾千窮兇極惡的囚徒放出來禍害君士坦丁堡,如果讓他繼續隱瞞身份這麼胡鬧下去,君士坦丁堡只怕會被他搞得一團糟!你親自去一趟西秦使臣官邸告訴劉崇文,就說我明天上午會去使臣官邸拜會西秦聖王陛下,具體的時間由你和他來確定!”
塔拉修斯答應:“明白!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是劉崇文肯定知道,而且會把您的意願轉達給他,他既然知道您已經知道他在君士坦丁堡,那就不會拒絕您的見面請求,他可是一個驕傲的人呢!”
聖宮。
黃金議事宮,君士坦丁六世坐在寶座上聽著大臣們報告著軍政事務。
海濱監獄的囚徒們逃出來已經給君士坦丁堡城內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和傷害,如果只是幾個囚徒的危害倒是不大,但是數千囚徒,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所以,這件事情已經成為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阿列克修斯對君士坦丁六世說道:“尊敬的陛下,在發現海濱監獄出了問題並有大量囚犯逃出來之後,我們已經透過點燃烽火的辦法通知各個城門及時關閉了城門,那些囚徒應該沒有足夠的時間逃出城去,現在城衛軍已經控制了局面,各大街小巷都有城衛軍站崗和巡邏,囚徒們已經躲了起來,他們不敢有大動作,只要他們有動作肯定會被城衛軍發現,現在城衛軍正在組織一隊隊士兵對居民房屋進行搜查,只要兩三天就可以把這些躲藏起來的囚徒全部抓回監獄,請陛下放心!”
十八歲的君士坦丁六世剛剛獲得親政大權,異常振奮,一心就想施展抱負,他問道:“到現在為止有多少損失,統計出來了嗎?”
這不是軍方的事情,因此阿列克修斯退回了原位,但卻沒有人站出來回答皇帝的問話。
君士坦丁六世臉色有些不好看,拍著桌子怒道:“事情都發生這麼長時間了,難道沒有一個人應該向我報告損失嗎?”
阿列克修斯看向君士坦丁堡市長(市政官)格里契斯,問道:“格里契斯,你是市長,你是不是應該給陛下一個交代?要不然要你這個市長幹什麼?”
格里契斯站出來冷笑道:“市長?你們軍方還有當我是市長嗎?事情出了之後你們軍方就全面接管了一切,我們市政廳派人過去搶救傷員、救助受害的居民,全部都被你們在外圍的禁衛軍阻攔,我們市政廳的人根本就插不上手,你現在讓我給陛下一個交代,我拿什麼向陛下交代,你告訴我!”
阿列克修斯臉色變了變,當即道:“我絕對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格里契斯,我看你想推卸責任才在皇帝陛下面前這麼說的!”
格里契斯雙手一攤:“事實就是這樣,你需要我給你找一些證人來嗎?”
“夠了!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在互相推卸責任,是不是都不想幹了?”
君士坦丁六世一句極為不滿的話脫口而出讓阿克列修斯和格里契斯二人都神情一凜,連忙行禮請罪。
君士坦丁六世看向阿列克修斯道:“戒嚴、追捕逃犯的事情由城衛軍負責,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