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是看在眼裡,恨在心裡,咬在嘴裡。不過,她也沒有辦法,畢竟三大門派的門主可都是各懷鬼胎,為了各自的利益而來。
“老孃今日為了三大門派的盟約,甚至自毀了五十年沉澱在體內的毒素,還令的容顏變成這番模樣,功勞不可謂不小。而今日,你們兩個老不死的竟然被寧狂老兒的幾句話就說的自亂陣腳,擅毀盟約,這筆賬,老孃日後必然找你們兩個人算。”只見得離殤微微轉了下頭,衝身後二人惡狠狠地說道。
對此,天殺和天域苦者只是微微地聳了下肩,隨後便聽得天域苦者那標誌性的濃厚鄉音響了起來,道:“是非曲折,心知肚明!心若無念,便無念;心若有鬼,則鬼纏身!”
說話,天域老者也懶得和離殤扯下去了,瞬即將目光落在了寧狂的身上。
與此同時,寧狂卻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名。
而那人,便是陳楓!
自從天域苦者出現在‘逍遙囚’外之後,寧狂就再也沒有和陳楓對過話了,一時之間,也忘記了陳楓這個人。
可是,寧狂對陳楓的瞭解極深,對於陳楓那衝動的性子也深知根底。可是讓他奇怪的是,從剛才到現在,幾乎已經過了半夜的時間,為何陳楓卻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此時若不是天殺提出要求喚陳楓談話,寧狂都差點兒忘記了他這個人了呢。
“徒孫莫憂,那小子不過是暈了過去而已。”然而就在寧狂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逍遙尊者的一席話,瞬即讓他心頭的擔憂全然散去。
“暈了過去?”寧狂皺眉,道。
“嗯。”逍遙尊者點頭,道:“方才你們打鬥之時,曾觸發出兩次‘幻域絕境’。而那‘幻域絕境’乃是老夫臨死前體內最後的靈氣所化,而‘逍遙囚’又是老夫的肉身所化。所以,那‘幻域絕境’每被觸發一次,‘逍遙囚’內便會震盪一番。方才你們第一次觸發那‘幻域絕境’的時候,那小子就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來呢。”
“那此時如何是好?那小子何時才能甦醒?若他醒不來,那我們豈?們豈不是要在這兒乾等?”逍遙尊者的一席話倒是消除了寧狂心中的擔憂,但是卻令離殤急了起來,這不,還沒聽完逍遙尊者的話,就嚷嚷起來了。
“呵呵,這一點,谷主大可不必擔心。待會待老夫將殘魂收回‘逍遙囚’後,自有方法令那小子醒來。到時候,讓‘逍遙七俠’結陣開啟‘逍遙囚’,便可將那小子帶出來了。”逍遙尊者捋著下顎的白鬚,笑道:“不過,當老夫的殘魂返回‘逍遙囚’之後,還望三大門主遵守方才的約定,一旦事情弄清楚之後,便立馬下山回家,莫要傷及逍遙峰的花花草草啊。”
逍遙尊者已經將話說到如此客氣的地步,誰又能不給面子呢?這不,逍遙尊者話音一落,天域苦者三人便恭敬地抱拳行李,異口同聲地呼道:“謹遵尊者意願!”
“哈哈。”見狀,逍遙尊者再度捋了一下下顎的白鬚,大笑起來。隨後便轉頭和寧狂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化為虛無。
一道虛無透明的身影,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就和他出現時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兒預兆,如同鬼魅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對此,眾人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沒想到,已經死去了幾年前的前輩,留下的殘魂都如此恐怖,那麼他生前的實力究竟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