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心頭怒起,握劍的右手又有些微微顫抖。
“趙姨,你們別打了……”
就在此時,一個溫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那少女見趙姨又有開打的兆頭,急忙出聲阻止,同時快步走到趙姨身旁,輕輕拉著她的手臂,對她微微搖頭。
“可是小姐,他……”
“趙姨,我想我們可能真的認錯人了,這位公子……可能並不是昨晚我們遇到的那個人。”少女再次搖頭,輕聲道。
“怎麼就不是了,身形樣貌還有聲音都一摸一樣,而且他剛才還拿著……”
“可是眼神不一樣。”少女打斷了趙姨的話,抬頭看了白雲飛一眼,“昨晚那個人,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和這位公子都有太大的不同,雖然樣貌幾乎一樣,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是兩個人,不是麼?”
趙姨眉頭一皺,提醒道:“小姐,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許多人表裡不一,特別會偽裝自己……”
“大嬸,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啊!我哪裡表裡不一了?”這一次是對面的白雲飛打斷了她的話,他也知道這架基本上是不會再打了,索性收起火尖槍,不滿道,“我要是真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淫賊’,會傻到把你那件……拿在手上嗎?”
“而且……”他微微思考了一瞬,繼續道,“我剛才被人悄無聲息地接近並撞了一下,手中被塞進那件東西,然後你們便出現了,我已經基本上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哦?公子知道是怎麼回事?”少女秀眉一挑,疑惑的問道。
“嗯,我想到一個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對我的‘報復’……”白雲飛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喃喃道,“剛才那人是他,那麼他應該是想要看到我被他算計後的‘糗樣’,如此的話……”
他猛地抬起頭,向著周圍快速的掃了一圈,似在尋找什麼。
白雲飛身後,離此地五百米開外,一家酒樓的二樓之上,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白雲飛三人現在所在之處,只不過距離較遠,普通人根本看不清,不過,對於魂師來說,這點距離當然是不算什麼的。
一個微胖的大鼻子少年吊兒郎當地坐在欄杆之上,手邊還放著一盤瓜子,他正一顆一顆地吃著,同時津津有味地看著遠處的白雲飛三人——這人,自然就是再次偽裝過後的景鳴風了。
“咦?怎麼不打了呢?大嬸,有沒有搞錯,你好歹也同樣是魂靈中期的魂師,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敗給他了呢?”景鳴風不滿地嘀咕著,突然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向後一仰,卻忘了自己坐在欄杆之上,結果輕呼一聲直接摔了下來,他掉下來之後卻沒有馬上起身,而是悄悄地躲在了欄杆後面。
“他發現我了?不可能吧?難道他猜到我會在附近偷看?”
……
白雲飛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似無意的瞟了一眼左面數百米外的一棟茶樓,他眉頭微皺地收回目光,暗道:“關注這裡的魂師倒是有好幾個,不過應該都是看熱鬧的,我這樣找也不可能找得到他,以他那詭異的隱匿之法,很難發現……”
“這位公子,我想這可能真的是一場誤會,剛才我趙姨一時激動,多有得罪,還望公子不要介意。”正在白雲飛低頭思考時,對面又傳來了那少女清脆的聲音。
白雲飛看了看依舊對他怒目而視,一副認定他就是那‘淫賊’的表情的趙姨,想了想,說道:“姑娘能如此講理,我先謝過了,不過我不受這不白之冤,若有機會,等我找出了那陷害我的人,一定向兩位證明我的清白!”
“如此最好。”少女輕輕拉了拉還想說話的趙姨,看了看四周,說道,“那我們就離開吧,魂師之間的矛盾雖然城主府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們在這裡久了,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