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這頭痛的老毛病在關鍵時刻發作了。不頭痛還打不過人家,一頭痛起來,這仗還怎麼打?
不過,就在此時,頭腦痛過之後,緊接著便覺得就好象一陣電流流過全身,又象是癮君子剛剛注射了毒品,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歡唱,舒服得他長長透了一口氣。
如果唐安此時將靈魂進入腦海,就能看見頭腦裡包著她的靈魂而來的那些紫色細絲又化成了真氣。而且,這次所化的真氣,比上次還要多。
那些真氣被他全身吸收,他只能感覺到,全身舒服勁過後,他的全身又充滿了力量,而且,似乎要突破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噴發出來。
強哥一直在盯著唐安看,防他突然逃跑,或是突然對他出手。因此,唐安的變化,他當然看見了。
他發現,對方先好似吃了鴉片般舒服得直抖,然後跟著馬上變得神采奕奕,心中大吃一驚:剛才明明見對方已經有了疲態,怎麼就站了這一會,又變得神采奕奕了呢?
他感覺到對方的身上,似乎發出婦隱隱的威力。這讓強哥感到心驚肉跳。
而唐安這邊,精神一來,馬上把注意力轉到了強哥的身上。自己已經有了精神,他怎麼還能讓對方歇息呢?自己打的可是消耗戰。
唐安眼珠一轉,笑了起來:“哈哈,原來,殺手是這樣沒本事的,連我一個高中生都追不到,還是趁早改行算了。”見對方不為所動,唐安又說:“不過,你這樣的笨蛋,改行幹什麼呢?我看吃軟飯你是不行的,你把那張臉矇住,肯定是長得對不起觀眾,說不定是個大麻子吧?就算不是大麻子,看你跑兩步就軟成一團,說不定是個天閹吧?”
第16章 殺人的滋味不好
第16章殺人的滋味不好
唐安見對方不上當,只得再次打起了打石子仗的準備。
只是,低頭要找石子時,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一片亂草地,地上野草到是長得很不錯,大岩石倒有幾塊,連在山上搬不動,石子卻是難找。
到了這時,唐安這才知道對方早看好地盤,要不然也不會坐下歇息。
在強哥坐下時,唐安也坐下來了,聽著對方的話,心中雖然焦急,臉上卻突然笑了起來。
唐安故意氣喘八哈地說:“你——是做鴨子——做——糊塗了,還是——吃屎——噎住了?你以為——勞資會——老實——在這裡——等你——來——殺勞資?勞資——不奉陪了,拜拜!”
唐安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大笑著,一邊站起來就要逃跑,只是好象體力不繼,腳步有點踉蹌。
跑了幾步之後,唐安又說:“算了,你——歇息,勞資也——陪你,免得——你——不好——意思。”說罷,一頭栽下,竟然不是坐,而是躺在了草叢之中——一躺到地上,心中就在大叫,我都裝成這樣了,你還不來?
強哥見唐安也象是到了強弩之末,心中暗喜,提了一口氣,也不站起,藉著草叢的掩護,悄悄地向著唐安躺著的地方爬來。
兩人離得並不遠,因此,強哥爬了一陣之後,就到了唐安躺著的那片草叢。在離唐安只剩下五六米的時候,猛然站起,一個餓虎撲食,就向躺在地上的唐安撲去。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起身之後,才發現有點不對——那地上哪裡還有唐安,分明是一件衣服,罩在一塊大石上。
強哥大吃一驚,只是此時的他身子躍起半空,哪裡還能變招?
此時,唐安從旁邊一塊大石後閃了出來,手上的西瓜刀,對著正往下落的強哥脖子狠狠地砍了過去。
強哥一見唐安的西瓜刀,大叫起來:“僥命——”
但是,到了這時,唐安哪裡還可能僥他的命?饒了他的命,誰來饒自己的命?他雙手執刀,狠狠地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