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激動受不了,這種詭異卻又理所應當的感覺讓戴平安覺得噁心。
抖開鎮長的手,戴平安懶得再看這滑稽一幕,時間還早,他想再次上樓靜靜,可是有一個人忽然攔在了他的面前。
是剛剛帶領副鎮長祈禱的那位神父,他穿著黑色的教袍,胸前掛著十字架。因為服裝特殊的關係,是除鎮長几人以外,酒吧裡唯一還沒被扒光上衣的男性人質。
沒有在乎三慶等人指過來的槍口,他像個不畏強權的勇士一般,穩穩的攔住了戴平安的去路。
“這就是你們目的?”神父佈滿血絲的雙眼目光篤定,枯瘦的臉頰上,青筋興奮的鼓動著。
很明顯,他,已經看穿了戴平安的“陰謀”!
“陰險!惡毒!卑鄙!無恥!”
“你們這幫騙子,把做過手腳的頭皮偷偷的混進去,以為這樣就能汙衊那些英勇作戰的警察,想為那些該死的野獸報仇,你妄想!”
不知道這位神父從哪來的智慧和勇氣,但這一刻,戴平安覺得更加噁心。他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點卻被對方當成了心虛的表現,神父更加興奮了。
“想靠幾張骯髒的東西就想篡改事情的真相?你們妄想!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們這些演技拙劣的惡棍為什麼不去死呢?還有你,你這個墮落到跟這些雜碎混在一起的叛徒!”
“我們沒有……”旁邊萊斯特試圖解釋。
“閉嘴!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叛徒,你背叛你白人的身份,你背叛了你的國家,背叛了你的上帝,”神父越說越興奮,把掛在胸前的十字架舉起來:
“面對著你的上帝,你的主,還敢繼續你卑劣的謊言嗎?你們這些被地獄汙染的靈魂,骯髒的野獸,被碰我!你這個有色的雜……”
“啪!”
神父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抓住剛剛沒抓到的十字架,戴平安一把扯了下來。神父想搶回十字架,剛掙扎著爬起來就被三慶和段小藝摁住了。
“放開我,你們這些該死的……”神父的嘴被三慶捂住了,跟著,戴平安就讓他們把人拉起來。
“平時他就這麼勇敢嗎?”戴平安把玩著手裡的銀質十字架,語氣有些不耐的向鎮長問道,下一刻,他就把十字架塞進了神父的嘴裡。
“咬緊了,有點疼。”
說著話,戴平安撿起了錘子。
“咔嚓”一聲,神父的左腿變形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但戴平安並沒有就此停手,錘子再度被掄起,伴隨著同樣的聲音,神父的右腿也彎了下去。
戴平安扔掉了錘子,斷腿的神父也被扔在了地上,他張開嘴,吐出帶血的十字架和兩顆咬斷的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