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兒看著張偉發了一陣牢騷之後,接著說道:“當我看到這個村子的血案的時候,我就覺得其實能和降頭扯上關係的就只有這第三個女孩了,其他的兩個只要仔細觀察一下都知道,是刻意被別人做成死於降頭的樣子來誤導我們的方向的。”
話到這裡,我和張偉都被嚇了一跳,想不到我們一直以來都被人當成了棋子。這時,張偉更是忍不住嚷嚷道:“媽的,你張爺爺我原來一直在被當猴子耍啊。”
說完,氣憤地把腳邊的一塊石頭給踢飛了。我站在他旁邊,安慰了一下說道:“好啦好啦,現在我們三個哪個不是被當猴子耍呢,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嘛,現在我們主要是找出哪個是這件事情的推手。”
於是,我轉頭向傲兒問道:“那這麼說,你已經猜出那幕後推導我們一切的那個人是誰啦?”
傲兒點點頭,說道:“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黃浦靜。”
張偉這時一聽到黃浦靜的名字,更加火上加油,馬上說道:“那個老不死的婆娘,老子一早就覺得她有問題了,說話陰陽怪氣的,都幾十歲的人了,還長得像個大姑娘似的,物極必反必為妖啊。”
我這時打斷了張偉的話,說道:“那黃浦靜把我們引來這裡有什麼用呢,我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再說了,如果我們那天不去找她,說不定她還不認識我們呢。”
傲兒點點頭,說道:“這大概就是這個人的心機可怕之處了。從目前看來,這個陣法的佈置如此的宏大,肯定費了黃浦靜的不少心機,但是我剛才從這個陣法之中看出了兩個方面的漏洞,似乎就剛好能解釋得了為什麼黃浦靜會讓我們來這裡。”
我驚訝地問道:“哦?是什麼漏洞?”
傲兒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就是你們的極陰和極陽的命格,還有我的千年陰力。”
“我們的命格?”我和張偉這時同時的叫出聲來。
傲兒並不理會我們的驚訝,繼續說道:“嗯,因為這個陣法的鎖陰陣一旦催動,將會具有毀天滅地的能力,所以必須要有一個極陰命格的人和一個極陽命格的人來作為引子啟動這個引陰陣,這樣才能使得八方陰氣凝聚,本來只需要一個極陰的命格便已足夠,但如果有張偉的極陽命格加入作為輔助的話,就能防止陰氣外洩,從而減輕了施法者的困難。然後如果再能從我身上抽走我的千年修為的話,那肯定會使得這樣的陣法更具威力。”
傲兒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猜想,她把我們引到這裡,應該是她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制服巴頌,其實是想讓我們和巴頌拼鬥個兩敗俱傷,然後她就在旁邊坐收漁人之利。”
張偉聽到這裡,忽然問道:“那她為什麼會覺得我們一定能和巴頌拼得兩敗俱傷呢,我們三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巴頌的對手。”
傲兒搖搖頭,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手上的嗜血刃,和我的千年修為就是一個變數,嗜血刃是上古神兵,專門剋制降頭師的法力,如果加上我的千年修為放手一拼,說不定,局面還會出現變數。”
說到這裡,我不禁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嗜血刃,只覺得我們這一路走來,如果不是手中這把奇怪的兵刃,說不定我們已經死了幾次了。
“其實我們和黃浦靜,實力相差這麼大,如果她要我們死,可以直接把我們殺死,為什麼還要做這麼多工夫呢?”張偉還是不甘心地繼續追問道。
傲兒搖搖頭,說道:“不,黃浦靜怕的應該也是我們手中的嗜血刃,她修煉的應該是茅山一門的禁術,身上陰氣太重,嗜血刃正好是這個的剋星,所以我想她應該也是忌憚我們手中的嗜血刃。”
傲兒的分析絲絲合理,我們的心下也暗暗贊同,如此想來,黃浦靜費勁苦心佈下的這個局,其志確實不在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