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邁聽著瀟瀟的話,慢慢地坐下,向瀟瀟說道:“嗯,我不怪你,有什麼方法,也儘管說來聽一下。”
瀟瀟這時幾句話下來,也放開了一些,向韓邁問道:“韓老先生,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明朝魏忠賢偷取龍脈風水的事情?”
韓邁一愣,問道:“偷龍脈風水?“
瀟瀟點點頭,繼續說道:“當年六君子之獄之後,魏忠賢的勢力達到了頂峰,受封九千歲,朝廷內外一時風光無兩,但在這功成名就之後,魏忠賢就開始思考怎麼樣把這樣的局面維持下去,或者更進一步了,本來從小就是混混出身的他,後來竟然就想到了一個比較陰毒的招數,就是被我們稱為下三爛的偷風水的伎倆,但是他現在已經貴為九千歲了,如果想要更進一步,那麼要偷取的就只有是中國天子的龍脈之氣了。”
瀟瀟說到這裡,幾乎顛覆了我們的歷史觀念,我和張偉都同時一驚,不禁問道:“歷史上真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後來的史書好像沒有記載這樣的歷史啊。”
瀟瀟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史書沒有記載的事情還真的是多著呢,話說這魏忠賢想方設法地想偷取明王陵的風水之氣,結果後來就被他就想出了讓人建造生祠的方法,接著,權利昏心的他就讓親信,在全國各地大興土木地建造生祠,他的生祠建造,在別人看來是雜亂無章的,但其實他的建造方位都是圍繞在明王陵龍氣的必經之地,而且在每座寺廟前面都種植了松樹,因為松樹的根部能四通八達,涉及面比較廣,這樣,無疑中就加強了生祠的覆蓋範圍了,大概過了幾年,明王陵的風水之氣就幾乎都被這九千歲所吸取了,這個方法如果用在命硬之人身上,估計就能直接改朝換代了,但可惜,魏忠賢只是身為一宦官,本身無力承受這鋪天蓋地的龍脈之氣,所以到了後來,龍氣反噬,他自己也被崇禎抄了家。”
瀟瀟說到這裡,韓邁低下頭,想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其實是可以仿照魏忠賢的做法,把這棟大樓架空,人為的設一個通道,把龍脈之氣從另外一個方向給引出去,使得他們的方法流產?”
瀟瀟對著韓邁笑了笑,說道:“韓老先生,你說這樣行不行,其實我們可以仿照你年輕時的葬月儀式,引月光之氣,作這一條引氣的通道的。”
韓邁思考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這樣的做法確實可行,但是不知道對方法師的功力的深淺,如果對方的功力比我深厚,那麼這葬月的儀式就會被中斷,到時候說不定月亮的玄陰之氣還會被對方利用。”
又見離別
瀟瀟看了韓邁一眼,隨即低下頭去,低聲地說道:“其實韓老先生不用擔心,上次的葬月儀式你有七星劍作為引子,這次的法陣雖然沒有什麼上個的神兵利器作為陣眼,但瀟瀟願意為韓老先生這一儀式賭上這五百年的修為。我想,瀟瀟這五百年的陰氣應該也會抵得住一把七星劍的威力吧。”
韓邁聽了瀟瀟的話,慢慢地站起來,看了瀟瀟一眼,說道:“小姑娘,你可知道這樣做的話,對你會有什麼後果嗎?”
瀟瀟點點頭,堅定地看著韓邁,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知道,如果失敗了,結局只會落得個魂飛魄散!”
我和張偉在一旁聽著,心裡一驚,想不到這竟然是一個賭命的局面,我馬上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瀟瀟的手,喊道:“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們得另想辦法。”
瀟瀟悽然一笑,退後一步,掙脫了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平靜地說道:“歐陽先生,目前可行的只有這一個方法了,試問是瀟瀟的性命重要,還是這個民族的沉浮重要?”
我被瀟瀟掙脫之後,搶上一步,再一次抓住瀟瀟的手,向她吼道:“你聽著,我不允許你這麼做,我不允許傲兒再一次離開我,你知道嗎!”
瀟瀟這次沒有再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