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得太快,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想,於是我低頭想了一下,對張偉說道:“我想,我們是走不了的,你想一下,黃浦靜花了這麼大的心思佈置陣法,缺的就是我們兩個的命運,就算我們現在走,你覺得她會放過我們嗎?”
張偉想了一下,覺得也是個道理,於是說道:“那我們留在這裡,和巴頌一起對付她?”張偉剛說完,傲兒便接過話來,說道:“黃浦靜佈下這樣的陣法,簡直就是想使中國重新陷入混亂,這樣高明的陣法,加上環環相扣的心計,我覺得我們就算現在走了,黃浦靜也不會善罷干休,不過我估計,就算巴頌見到黃浦靜也不會是她的對手,我們與其讓巴頌獨自和她拼個你死我活,還不如我們現在就和巴頌聯手,等她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連著新仇舊恨再和她算一下賬。”
聽了傲兒的話,我點點頭說道:“嗯,這也是一個方法。”
傲兒淡淡一笑,說道:“當剛才巴頌對張偉說,讓你們快走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一個激將法了,他其實也是想你們幫助他的,但只不過放不下面子而已,所以,當歐陽先生說不會放棄於黃浦靜鬥爭的時候,他的臉上馬上出現了笑容。”
說道這裡,傲兒看了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地,很明顯,對我剛才的答話感到十分的欣慰。這時只聽見她繼續說道:“如果黃浦靜這兩天過來,到時候肯定會知道鎮陰的事情,也肯定會先上這裡把鎮陰給破了,那時陰氣經過這幾天的收集,到時釋放出來肯定又是一番遮天蔽地了,我們只要感覺到有陰氣的流動,就可以知道黃浦靜的到來了。”
”那我們先回去休息吧”,我說道,“折騰了這大半夜的,我們也夠累的,還是早點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討論吧。”
傲兒點點頭;也說道:“嗯;我們估計今晚也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們也要養好精神;黃浦靜來的那一天肯定會有一場惡戰的。”
於是我們三個收拾了一下,就往山下走去。這座山其實離村長的家也不是很遠,我們走了一下就走到了村長的家裡面,那時候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了,村長的一家早就睡覺了,所以我們就沒見到村長本人,只是輕手輕腳地走上了二樓。一進房間門,張偉把揹包一摔,就直接躺在床上,說道:“哎喲喂,這幾天的經歷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呢。”說完,過了不了多久,竟然就打起了呼嚕。
我也和張偉一起躺在床上,但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只是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一時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我聽到傲兒的房間開門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我知道傲兒這時也睡不著,於是也是翻身下床,開門走到了過道上。
過道上的傲兒已經洗涑完畢,換掉了剛才那一身滿是塵土的衣衫,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連衣裙,她背對著我,悄生生地看著空中蒼白的月光,那娉婷婀娜的身姿,在那蒼白的月色下,顯得格外的清幽。
我走過去,正想和傲兒打招呼,可傲兒這時候已經提前地察覺到了我的出現,於是轉過身來對我說到:“這勞累了一天的,歐陽先生也睡不著嗎?”
“這幾天的經歷實在變化得太快了,我一時還沒適應過來。”我回答說道。
傲兒看著我淡淡地一笑,說道:“歐陽先生是適應不過來,還是另有心事?”
我的心事被傲兒一眼看穿了,臉上不由得有些尷尬起來。
“歐陽先生是擔心黃浦靜找過來我們不知道怎麼應對嗎?”傲兒接著柔聲問道。
“我只是在擔心你身上的天人五衰。”我看著傲兒,直接說道。
傲兒聽了,楞了一下,但臉上卻隱隱地浮起了一絲的柔情,說道:“歐陽先生還記得傲兒的事情?”我點點頭,說道:“嗯,我還一直在想,事情有沒有解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