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可汗傳下來的,一定要由可汗你親自敲鑼。”朮赤將他推到了鋼鑼面前,交給他一隻木槌。“當太陽昇至正中央的時候,你才能敲響這鑼,如此大會才會順順利利的進行。”
煩死了,哪來這麼多規矩,鐵烈不耐煩地看著太陽,還有數十分鐘才會升至中央,他才沒那個心情耗在這兒。
他舉起木槌趁著朮赤分心,敲響了銅鑼。
“可汗你——”
“少廢話,還不快去做事。”
“是。”他愁著臉對著草地上的眾人說道:“大會開始。”
古漆黑的大牢裡,熊熊的火焰燃燒著火把。執寧被獨自關在一間牢房裡,她愁眉不展地在裡頭走來走去,這下子,真的是玩完了,那個被她罵得狗血淋頭的男人居然會是可汗,難怪他那時不踉她計較,因為今天他能徹底加倍的把她羞辱回來。
可惡!誰不讓她遇見,偏偏遇著了他;惹怒了他,她所有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她蹲了下來,其他人被帶到裡頭的大牢房裡,也找不到人商量辦法,現在可怎麼辦呢?
愁得在地上畫著圈圈,一雙虎皮大靴步人眼簾,執寧猛然站起身。“是你!”
看看這個人笑得多麼燦爛,最好笑死算了!她氣唬唬地在心裡罵著。
“見了我,你還不跪下。”鐵烈高高在上地責問她。
“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