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了一聲,“這什麼狗屁情節。”
“和你做的事不是一樣?”鐵慈也嗤笑,“你腦子裡現在都是什麼?豆腐花嗎?”
飛羽笑道:“是什麼,你來瞧瞧不就行了?”
說著爬起來撲向她。
鐵慈百無聊賴地正要推開他,他卻在她身邊停住了,他的唇離鐵慈耳垂只有毫釐距離,呼吸時的熱氣氤氳,激得鐵慈渾身一顫,他在迷離夜色裡,碧海濤聲中,用氣音在她耳邊呢喃,“不,不是豆腐花,滿滿的不都是你嗎?”
這下鐵慈連心尖尖都顫了一顫,耳尖的熱氣似乎過電一般貫穿全身。
飛羽偏了偏臉,唇輕輕在她耳垂上一觸。
一觸即分。
輕如柳絲隨風蕩起,尾梢在池面畫一抹淡痕。
又或者蜻蜓於低雲之下展翼,透明的翅膀掠過田田的蓮葉和荷花的瓣尖。
那一股熱力卻劈開這近處的黑暗和遠處的濤聲,閃亮潔白地躥入少年少女的身體,所經之處,濤捲浪湧,每一滴水都晶亮發光。
黑暗中不知是誰的氣息加重,聽來卻依舊美好而溫軟。
飛羽細細碎碎地不知道在做什麼,鐵慈伸手,慢慢捏住滾燙的耳垂,怕耳垂自己燒壞了。
就在這一瞬間,她忽然想起了先前蘭仙兒八卦的鬼島鬼故事。
“他們的神一般供奉在門背後,逝去的親友的屍首也會在那裡……”
她後背的汗毛忽然炸起。
這裡的門背後,也會有那些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