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開絲扣,禮服從她的身上滑落,乾芯那雪白的身體頓時展露在巫龕的面前,乾芯雖然有一點窘迫,但還是望向了巫龕。
巫龕的雙眼平靜如水,彷彿眼前**的美女根本對他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一般。
乾芯的神色微微一黯,縱身飄落到那源水化聖大陣的上空,在她的腳下,閃爍起蔚藍的光澤,這些光澤隨著乾芯的身軀打轉,逐漸安寂下來。
乾芯纖細修長的**,細膩光滑的玉足輕輕點解在源水的水面上,雙手緩緩托起,微微地閉上了雙眼,感覺到源水之中各種複雜的源力波動正透過她的腳不斷地向體內湧入。
乾芯瞬間關閉了自己的電源力空間,同開啟了那個剛剛覺醒的空間,她的身軀一格一格地進入到源水之中,一對傲然的雙峰被水漬包裹,長髮隨之飄舞起來。
一旁的巫龕始終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對於眼前的一切視若不見。
剛浸入到這源水當中的乾芯頓然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感覺,水漬浸泡她的全身,十一種不同的源力都爭先恐後地向她那個源力空間湧去,而乾芯就像一個貪婪的嬰兒在不斷地吸收著母體的滋潤。
現在她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頓悟,用頓悟獲得來的力量,同化十一種不同的至純源力,使這些至純源力歸為一種,充滿她的源力空間。
一旦頓悟,乾芯將成為戰神,而失敗,整個源水化聖大陣將會爆破,隨著它的爆破,不但十二戰帥,她自己,甚至整個乾國都城都要毀滅。
在乾芯進入到源水化聖大陣裡的第一天,一切都是那麼的安寂,安寂得整個地界彷彿沒有任何的人跟事物一樣。
巫龕一直靠自己的精神力維持著源水化聖大陣,他心裡沒有任何的雜念,而乾芯也沒有。
在乾芯進入到源水化聖大陣裡的第二天,巫龕的眼神突然銳利起來,他感覺到在源水裡浸泡的乾芯思想中,竟然有一些的雜質出現,這雜質的出現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很可能會影響到最終的結果。
巫龕強化了自己的精神力,逼迫乾芯思想集中,幸好他還能夠壓制得住。
只是第三天的時候,乾芯思想裡面的雜質再一次的出現,而且愈加的強大,巫龕的精神力一方面需要支撐著源水化聖大陣,另一方面需要幫助乾芯去除那些思想的雜質,顯得非常吃力。
這樣的情況足足持續了五天的時間。
在乾芯進入到源水化陣的第七天,巫龕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在潰散,彷彿有某種力量正在滲透,他逼迫著自己的精神力,想將那種力量逼迫出自己的腦海,可是竟然沒有成功。
此時,巫龕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感覺精神力中斷了一下,他立即意識到糟糕,因為只要他的精神力中斷三秒鐘的時間,那麼源水化聖大陣就會爆破,正當巫龕準備用全部的精神力重新架構跟那源水化聖大陣聯絡的時候,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響起。
“巫龕,你真的覺得你願意為乾國奉獻自己的一切嗎?”
“誰?”巫龕在腦海裡反問。
“我是你內心最深處的意識,所以你即使擁有再強大的精神力都不能夠將我排斥出去,只是我一直都在被你壓迫著,也只有你釋放出全部的精神力去操縱那源水化聖大陣的時候,我才有機會出現。”那聲音說道。
“我內心最深處的意識?”巫龕茫然地道。
“巫龕,你真的覺得你願意為乾國奉獻自己的一切嗎?”那聲音再一次丟擲同樣的問題。
“我自然願意!”巫龕堅決地回答道。
“是嗎?”那聲音依然似笑非笑地道:“你只是在欺騙自己罷了,你該知道倘若你幫助乾芯成為一個戰神後,你跟你的十一個兄弟都將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