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所有來參加宴會的人,沒有不認識魏森的,大家都伺機想透過這個機會跟魏森有點牽扯。而宴會上他卻消失了,反而跟我一個孤寡女子在這種僻靜地方單獨談話,確實很難不讓別人亂揣測。他又問了我幾個關於念寶的問題,比如念寶這個名字的由來,我告訴他那其實是我的乳名時,我看到他的眼睛明顯一亮。他後來好像還問我說,念寶裡面的故事是不是就是我自己的,我沒有說實話,我回他說:魏總,您知道的,創作來源於生活,但這個文確實是我杜撰的。他微微一笑,沒再說什麼。
我們回到大廳的時候,又有好多人看到了,有幾個人直接上前來找他談話,我趁機溜回了方月身邊。隨後,我明顯感覺到氣氛變了,很多來自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飄向我,我感覺很不好,找了個理由回了方月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著早已經收拾好的行李出發了。原本要去我最喜歡的那個地方旅遊的,可是,半道忽然改變了主意,那是個美好的地方,我應該帶著美麗的心情去,像現在這樣內心無法排遣痛苦的狀態,不適合去那裡破壞氣氛。於是我改主意去爬長城和各地的名山,計劃透過長時間的艱苦跋涉來消磨我過剩的腦力。到北京的時候,爬長城之前,我先去找了師哥。
師哥是從小到大讓人放心的男生,他一路成績優異的考上F大,又非常出色的進入Q大讀研讀博,記得他說他明年應該就可以功成出師了。他本身很高大,相貌說不上特別帥,但是非常順眼,而且特別陽光。如果不是我自己內心的灰色主意作怪,也許我們大學的時候我就會喜歡上他了。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荷爾蒙這種東西,可它確實左右我的選擇,我的荷爾蒙告訴我,如果是選伴侶,我不喜歡陽光型的男人,沒有理由,就是不喜歡,我喜歡那種看起來很嚴肅,甚至有些冷漠的男人。當然,他本人不見得也冷漠,但是長的,絕對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能力。
所以這麼些年我沒有暗示師哥我對他有關於愛情的好感,所以我會喜歡不怒自威的李東亞那樣的男人。
到達師哥那裡的時候,他還在忙,他說:抱歉,沒能去接你。他又說:等我把這些處理完,大約可以陪你兩三天的時間,到時候帶你出去轉轉。他大約要忙兩三天,才能倒出兩三天的空閒。我沒有告訴他,我來北京是為了爬長城的。不說也好,趁著他忙的那幾天,我順利的完成了長城跋涉和香山採葉,準備在師哥這裡休息幾天,然後再去下一個目的地。
我還是住在他隔壁空出來的房間,他的朋友出國交流了,短時間不會回來,我問他對方不會介意我住他房間嗎,他開玩笑說:對方如果知道,也許不僅不會介意,反而很開心。他又說:你放心,他知道你。
我忽然就想起李東亞和我提過的師哥被求婚那件事,隔壁房間的男主人,不會就是李東亞的那個朋友吧?我沒有問師哥,因為我知道問了又如何,讓他去幫我問那個男生李東亞去了哪裡麼?我不要因為我的丟臉讓一向磊落的師哥變成Q大新的話題。
我看師哥非常專注的在電腦上打著字,不知道自己待在屋裡會不會打擾他,於是我說,我去校園溜達溜達,他說,好。
Q大的校園真美,寧靜,端莊,風雅,我沿著湖邊走,腦子裡又亂七八糟的想起了事。走著走著,電話忽然想起,是方月,我接起,她說:原諒我,我真的不想打擾你,不過這個話題也許你會感興趣。我在湖邊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下,聽她在那邊說。她告訴我,早先《念寶》剛出的時候,社裡覺得不錯,就推薦去了魏森那邊,當時魏森看完就拍板說好。後來去那邊談事,魏森就提示她,說可以帶作者來,於是後來的幾次都有帶上我。她又說,今天早上魏總專門叫她過去,說想要一個女性戀愛的話題,準備在下面幾個社內部徵文,他重點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