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翰連連搖著頭,道:“你猜錯了,咱們結髮在祁連阿兒汗宮,生死也在那兒,我要帶著她同返祁連,讓她在天之靈,目睹我為她報仇雪恨,然後,她才會含笑瞑目,安息在自己居住的地方。”
桑瓊道:“可是此去祁連,遠隔千里,老前輩就不怕夫人遺體放置過久會……”
耶律翰截口道:“會什麼?你是說她會腐爛?有我伴著她,即使時隔百年,路逾萬里,她的身體也永不會腐爛,你何須杞人憂天?”
桑瓊知他情入痴迷,已難勸解,暗歎一聲,道:“老前輩設想的也有道理,但老夫人生前嗜潔成癖,最愛潔淨,假如就這樣暴露著帶她同行,途中難免遭受風塵,至少,咱們得替他準備一口上好壽材,使她舒舒服服上路回去。”
耶律翰沉吟道:“這倒是可行的,不過,換一副壽木可以,棺蓋卻不能釘死,一路上,我還須時時親近她,問她需要什麼東西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桑瓊原意正是怕他日夕伴著屍體,心神遭受戕害,才勸他先行安葬,及至話不投機,退而求其次,準備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