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對傲兒打了個招呼,以免顯得現場的氣氛太過尷尬。只見傲兒看了我們一眼,對我們熱情的招呼似乎並不感冒,只是矜持地報以冷冰冰地一笑,作為回應。對於傲兒冷冰冰的回應我們一時也摸不著頭腦,並且對於一個陌生的女子,在非常時期我們對她也不敢太過的放鬆,所以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頓時就顯得十分的尷尬。
“來,來,來!呵,呵,看我們都站在這兒的多累人吶!傲兒小姐,走!走!走我請客,咱們先去吃個晚飯,地點內容你定!”張偉看到傲兒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於是熱情地打起了圓場。
怎料得到到傲兒跟本不管張偉的招呼,卻是徑直地走到我的跟前:“歐陽先生,我就明話明說了罷,實不相瞞,我知道你們此次來西安的目的,不過首先你們得知道,事情並沒有你們預料的那麼簡單了,但是因為現在事關緊急,所以我還沒有時間跟你們詳細解釋。只怕晚了,你們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表面上傲兒這樣說,當時一向謹慎的我還是對面前的這位美女不太相信,於是再次問道:“那傲兒小姐覺得我們此行的目的是?”“褒姒,綠翹。”傲兒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回答道。此言一出,我和張偉都頓時大吃一驚,她!一個素未謀面的平面模特,竟然知道我們的事情!到了這裡,隱隱之中我就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了。裡面可能關涉的已經不單單是我和張偉兩個人的生命了。“那傲兒小姐的意思是?”張偉和我對視了一眼,試探著問道。“你們跟我來吧,起碼我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們。”傲兒仍然是這樣冷冰冰的一副表情。我和張偉思索了一下,覺得首先對我們此行西安的目的能知道的,多半就是和事情有所牽連的人,像我們遇到的事情這樣的玄乎,估計別人想編也未必編得出來,其次傲兒的出現雖然讓我們摸不著頭腦,但是在目前,我們還沒有更好的方法來解決我們自己的事情。
於是我和張偉對傲兒說:“好吧,我們跟你走。”
傲兒這邊也不再回答,轉身帶著我們走出機場,上了一架黑色的賓士,便駕車開往一家機場附近的酒店。
在車上,我和張偉內心都是十分的不平靜,大家都時剛剛在我爺爺那裡把所有的理出了一個頭緒,信心滿滿地來到西安這個地方,但到了這裡我們忽然被告知事情的波折其實遠不止於此。此中的感覺,更多的恐怕更是難以言語。這時我們心裡的雜亂,遠勝於恐懼,千頭萬緒的事情,我忽然感到心力交瘁,真的就想一頭栽倒,什麼事情都不管了。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們跟著傲兒的車就到了目的地。
我們開啟車門走下汽車,眼前便是一個酒店的招牌,上面寫著:海格拉斯酒店。
很氣派的五星級的大酒店,大門處的接待彎腰哈頭,真的是服務到家了。
我走下汽車,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心裡隱隱有種奇特的感覺:雖然酒店表面很氣派,很堂皇,但這酒店的座落的地理位置卻是特別的奇怪。
一般的酒店都是選址在比較繁華的地段,燈火通明的招牌常年地亮著。但是這家五星級的卻是選址在一個街道的尾端,而且酒店不設定輝煌的招牌,只是放置了一個正門的鏤金字,字型顯得略微的古典,大概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風吹日曬,所以顯得稍微殘舊,跟後面酒店的富麗堂皇顯得格格不入。
因為我是做策劃的,所以職業的原因,會對這一方面的宣傳比較的敏感。
正當我想把疑惑跟張偉商量的時候,正好轉頭看見酒店的保安正在驅趕一個衣衫嘍羅的乞丐。
那乞丐給人的感覺也是十分的不舒服,但具體時怎麼樣的不舒服,卻也說不上來,只見他頭髮散亂,衣著油膩,滿臉的油跡已經幾乎都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了。但是奇怪的是這個乞丐的兩隻眼睛卻是異常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