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身發出一聲低吟,被歐陽少恭納入口中的莖體更是不受控制地脹大了一圈。
歐陽少恭輕笑一聲,張口將那堅硬燙熱的器物含入深篌,收縮了口腔慢慢擠壓,然後愈發賣力地吸吮舔抹。
在他不遺餘力的極力挑逗下,很快百里屠蘇就承受不住體內節節攀升的快感,顫抖著在歐陽少恭口中釋放出來。同時頭頂竟顫巍巍生出了一雙毛茸茸的黑、色貓耳。
歐陽少恭將他陷入高、潮時迷亂的表情盡收眼底,此刻見他頭頂現出貓耳,還伴隨著射、精的頻率一抖一抖地顫動,配上那張遍佈緋色目光迷離的俊臉,當真讓人萌得一顆心要化成一灘春水了。
歐陽少恭放開口中軟垂下來的器官,繼而將被射進口中的精華吐進掌心,趁著身下人沉浸在高、潮餘韻中尚未回神時,將那粘稠液體用手指蘸了,探入百里屠蘇雙腿間的密、穴中細細塗抹。
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太過鮮明,百里屠蘇遊離的神智終於被拉回,繼而被眼前淫、亂的景象所驚,一雙黑眸憤怒地盯住那正用手指在自己體內開拓的罪魁禍首,正待出聲怒斥,忽見那杏衣少年勾唇一笑,繼而俯身含住了他頭頂仍在微顫的黑、色貓耳,唇舌並用地吮吸舔抹。
“唔……別、別舔……”貓耳乃是百里屠蘇身上最最敏感之處,此刻被身上人含在口中盡情玩弄,百里屠蘇頓覺全身都酥軟了,忍不住顫抖著發出軟糯的呻、吟聲,方才還帶著幾分冷厲的黑眸也變得溼漉漉的,看上去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歐陽少恭倒不虞他的貓耳如此敏感,見狀只覺意外驚喜,一面繼續用盡手段玩弄撩撥那一雙柔軟可愛的貓耳,一面繼續開拓身下人緊緻濡溼的密、穴,直將百里屠蘇調弄得神智迷亂全身發軟,再無絲毫反抗之力後,才姿態優雅地寬衣解帶,貌似從容實則迫不及待地進入那覬覦已久的銷魂所在,然後慢慢地動作起來。
歐陽少恭牛刀小試英姿勃發,壓著百里屠蘇胡天胡地鬧了一夜,只把身下人折騰得精疲力盡陷入昏睡,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已是滿身情愛痕跡、看上去狼狽不堪的貓耳少年,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睡了。
翌日清晨,歐陽少恭醒來,驚覺懷中人已憑空消失,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掀開身上薄被,卻意外看到一隻黑貓正將自己團成一個黑球,兩隻前爪抱著尾巴睡得正香。
鬆了一口氣之餘,歐陽少恭不禁莞爾。看來屠蘇昨晚確實被自己折騰得狠了,不然以他那倔強要強的性子,怎會容許自己在人前現出貓形?
凝視著眼前熟睡正酣的黑貓,歐陽少恭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目光有多麼柔和深情。他眯起鳳目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慢慢伸出右手摸上黑貓後頸漂亮的皮毛,繼而被那異常柔軟光滑的觸感弄得心肝一顫,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著黑貓的後背,盡情地感受著那細細軟軟的貓毛拂過掌心時帶來的酥麻感,反反覆覆樂此不疲。
歐陽少恭沉迷地用手掌愛撫著黑貓,竟然沒注意到不知何時掌下的黑貓已經睜開了雙眼。
黑貓抬起頭凝注歐陽少恭,那雙在清晨陽光刺激下收縮成兩條豎線的貓瞳,乍然看上去竟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冷然意味。
歐陽少恭驚覺不對時,掌下的黑貓已經化成人形,繼而一個強大的禁錮法陣在他身下亮起,將歐陽少恭禁錮其中。
百里屠蘇坐起身,伸手撿起自己被歐陽少恭胡亂扔在床上的衣衫,一件件慢慢穿好,繼而轉過身面對歐陽少恭。
歐陽少恭被他那冷颼颼的目光看得一陣心虛,卻故意掩飾地挑起眉梢笑得風情萬種,甚至還意味深長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屠蘇施法將我禁錮,莫非是打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倒也不必如此麻煩,屠蘇既想要少恭,我自當乖乖躺平任由你為~所~欲~為~”
橫豎自己已經將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