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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雞。

符心又說:“這幾天,你修煉一下心法,不然我怕你取了心頭血之後會撐不住,直接變回原型。六月十五夜裡,你自己處理好身邊的事情,我還在這裡等你。”

玉州趕緊從榻上起來,盤腿打坐:“是這樣修煉吧?”

“凝神秉息,氣沉丹田。”

玉州照做,此時已經月上中天,今天的月亮格外圓,符心看玉州已經進入無感的狀態,又聽見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他收起了玉州手邊的書,化作原型,幾步便躍上宮牆,消失得無影無蹤。

時延踏著月色去藏書樓,想起今日漆麟將軍帶來的訊息,他的兄弟們回朝,果然不是為了來給他賀壽的,都是來要他的命的。

他們都是從屍山血海裡踏過來的,誰又能不瞭解誰的手段呢?

沉寂了接近五年,他也想看看他們還有多少能使出來的手段,五年都沒讓他們認命,那就再讓他們再最後掙扎幾日吧。

“公子近來都是在藏書樓?”時延回到勤政殿,裡面安靜如許。

“是。”行中近來在玉州的身邊伺候的時間要多些。

“都在忙些什麼?”

“公子近來很好學,總是問一些字的讀法和意思。”

時延按了按眉心,點了點頭,玉州努力他是知道的,每晚睡覺的時候也會摸出來一張紙條,來問他很多問題,他大致看了一下,也就是他平日愛看的話本的內容,倒是難得他這麼上進,時延的唇角勾了勾。

他最近也忙,雖然肅親王已經包攬了很多事情了,但總有一些事情是要他親自來做的,比如外邦使臣的接待,先帝時期,有使臣來賀,都是選得力的皇子接見,時延沒有皇子,宗親又顯得不尊重,只能時延親自接見。

時延看向行中:“近來你就待在公子的身邊,他又任何不對勁,立刻來報。”

行中點頭。

時間很快到了六月二十,玉州本來還在擔心怎麼偷偷溜去藏書樓不被時延發現,就聽見時延說六月二十當晚有宮宴,他會很晚回,玉州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近來行中盯他很緊,他還不知道要怎麼名正言順地去藏書樓的時候,符心幫了他一個忙,他只是尾巴一掃,行中

就暈了過去,玉州張大了嘴,符心白了他一眼:“只是迷藥而已,走吧。”

到了藏書樓,今夜還有月光,但並不如前兩天亮,玉州沒敢燃燈,只是在坐在窗前,有一層淺淡月光照進來。

符心變回了人形,手中拿著一把鑲著白玉的匕首和一個同色的玉瓶。

玉州沒來由地有些緊張,他看向符心:“你能把我打暈來取嗎?”

符心白了他一眼:“當然不能!不在你清醒的條件取下來的血是沒有用的。”

玉州咬了咬牙,他扒開自己的衣裳,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來!”

符心以手注入靈力,匕首的刀尖上閃著陣陣寒芒,玉州睜大這眼睛,看著那點刀尖進入自己的心口,隨即而來就是鑽心的疼,他死死地咬著牙,生怕自己動一下就影響了符心手上的動作,漸漸地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像是有什麼噴薄而出,隨後就看到一點紅從他的心口飄出。

他以為心頭血會是流動的液體,沒想到這一滴心頭血就像是被什麼包裹住,緩緩落今了玉瓶裡。

玉州的臉色肉眼可見面地變得灰白,從前總是紅潤的唇色,這會兒變得蒼白。

符心扶住他:“玉州,運氣。”

玉州坐下身體,用符心教他的方法,慢慢地恢復自己的元氣。

只是取心頭血對玉州的身體影響實在太大,他用盡了全力維持住了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化成原型,但再多的,他做不到了。

符心見他緩過來,把玉瓶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