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你的醫學造詣似乎很不錯,你確定你不是從謝菲爾德大學的醫學系畢業?”
哈利試著聳肩,“我的職業要求我最少對人體的每個部位都能熟悉掌握。”
“那麼我建議你可以去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應聘試試,我打賭,他們一定會為你那些標準的麻瓜醫學的術語而感到瘋狂。”斯內普仍然以面無表情的樣子說話,“雖然你頭上的資料向我說明了一些事實,但從你外表顯露出來的那些,我實在無法分辨你現在的感受是否如你所描述的那麼誇張。”
“只要你能離我足夠的近,你就會發現實際的狀況並沒有我表現出來的這麼好——”即使那疼痛能令他能扯下牆皮,但哈利從不放棄給於對方身體上引誘的任何時機。
對方投給他一個高傲、冷酷,帶有批判意味的目光,“普萊契先生,如果你還有所謂的大腦的話,希望你能意識到,現在,你的性命正掌握在我的手中並任由我擺佈。”
“我想我很清楚,”哈利微笑,“對此我一直滿懷期翼。事實上,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立即躺下任憑你處置——”那聲音裡帶著足夠的嘶啞與性感,“噢,見鬼,你真應該在這裡擺上一張該死的床——”他一語雙關。
斯內普又一次顫慄的退後,為對方那可怕的,充滿侵略性的“進攻”。
哈利注意到那個年長者蒼白的臉頰被染上微微的顏色,但他遺憾的發現,他暫時可能無法去探究造成那個的原因。露出一個略顯的虛弱的笑,他說,“教授,我正在出冷汗,並且發抖。說實話,我有點想吐。如果可以,不知道你是否能夠走過來搭把手?我希望能到那張椅子上休息一下——正如我說的,這裡真應該放張床。事實上,我發現目前我有點無法自主行動,看來真正的磨難已經開始了。”
斯內普挑起一根眉毛假笑,他抱懷看著他,“顯然對於你的堅強我一直謹記於心,潛行者閣下。雖然我很清楚潛能藥水會帶給人身體上怎樣的痛楚及折磨,但十分抱歉,你的表現讓我誤以為這點‘小小的苦難’對你而言是多麼的無關緊要。”
停頓了幾秒鐘,他還是走到哈利身前,將裸·露在外的蒼白的右手前臂搭上他的胳膊。
那一瞬間的接觸令哈利有些恍惚,但很快,他就發現完全沒必要再去擔心他年輕身體會給他帶來的,那些甜蜜而又折磨的健全功能的表現——像螞蟻在瘋狂的啃噬他的內臟,藥水逐漸顯現出來的強烈效應令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去全力對抗。
在對方的攙扶下,終於,他以腳掌在地面磨蹭的速度坐到在了室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謝謝——”聲調帶著劇烈顫抖,但哈利很佩服自己還能保持著清醒的對話。他的細胞在加速代謝及分裂重組,同時矯正體內骨骼及軟組織的韌性、彈性與協調關係。這個過程艱難而痛苦,以至他不得不開始低聲念出一串的咒文——那能讓他的神經放鬆,同時,肌肉變得鬆弛,否則很有可能他會因承受不了藥水產生的猛烈衝擊而弄傷自己。
彷彿過了許多個世紀那麼久,從他身上不斷流下的汗足以盛滿房間裡的那隻坩堝。
終於,他從無盡的疼痛中掙扎回覆,並允許自己放鬆癱倒在椅子裡,像脫水的金魚那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努力拉起一個笑,“感謝你,教授。我現在感覺要好許多。”
“不——”對方沉默了一會,儘量不帶感情的說,“事實上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能完全自主承受住這個藥劑功效的人,你令我得到了完美的實踐成果。我恐怕今後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很高興能同時對你有所幫助,”哈利眨眼,“我開始祈禱最後那個療程不會太難過,感謝上帝那還要幾個月後。不過現在——不知道我能否借用一下你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