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七七是你墨家唯一的長媳麼。”
她怕什麼,有宓老爺子在前面給她鋪好了路,她就只管好好走就好了,她倒是要看看,這墨長卿還能聯合著墨家上下一起欺騙她!
隨著墨長卿的步子進了屋。一位老人映入她眼簾,樣子倒是先放在其次。這第一面的感覺,怎麼如此熟悉?
好像……好像很久以前就見過一樣。
拉著的人步子頓了頓,墨長卿看向她,看來她也不是完全失憶了嘛。看到爺爺倒還微微愣神,心下又覺得有些酸,怎麼當初第一面看自己的時候她完全沒反應?
墨老爺子從棋盤上抬眼,看了她一眼:“丫頭啊,過來看看,這棋我該如何走?”
聽見爺爺說這話,墨長卿拉著她的手向前走了兩步,手扶著坐在了對面。宓七七也沒推搡,微微躬了躬身子算做行禮,就坐下看向了棋盤。
墨老爺子手持黑子。宓七七隨意看了一會兒,舉起白子,緩緩落下。
“黑子殺機太多,白子一味退讓,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宓七七落下白子,便開口解釋了一句。
墨老爺子微微一笑:“你這下棋的路子倒像他,舉手投足間也能招招要人性命。”
宓七七:“他?”
墨老爺子落下一子:“你爺爺。”
現在細細想來,婚禮上墨長卿讓放出的錄音,她應該是相信的,奶奶早就說過宓家跟墨家有著不少的淵源,這一切在爺爺死後就煙消雲散了,本以為已經很多年沒聯絡了,墨家人應該不會記得宓爺爺了,沒想到……
看她的臉色有些沉悶,墨老爺子開口說:“你爺爺,這些年過的好不好?”
提起宓爺爺,宓七七僵了一天的身子好像也緩解了些,身後墨長卿和墨長笙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出門去,她衝著老爺子笑了笑:“我爺爺生前總是念起您。”
墨老爺子:“是麼?那老頭,真是倔強的很,輸了我一盤棋,就不再與我相見,現在想來我們倆都欠對方一句抱歉。”
宓七七:“一盤棋?”
墨老爺子:“當初,我們倆賭約下說,誰輸了就不再出現在對方面前,誰知這老頭竟然當真,如果早知道他這麼認真,我就該說輸了的留下來才對。”
宓七七也啞然,沒想到爺爺與生死之交十多年沒見的原因,竟然因為一盤棋?
與墨老爺子閒話家常了一會兒,她就從屋裡退了出來,走下樓梯的時候,正巧聽見墨長卿對墨長笙說:“跟你二哥說,在那邊找到合適的就帶回來,別到時候怨我沒跟爺爺說。”
墨長笙捂嘴笑了笑:“大哥,你這也太為難二哥了,二哥說要回來你攔著,現在你結婚了就馬上逼著他帶女朋友回來,二哥知道會殺了你的。”
墨長卿給單手拿著杯子喝水,倚在餐桌上:“他有能耐就讓他回來殺了我。”
轉過身,就看見宓七七正盯著自己。
“七七,你跟爺爺談完了?”
宓七七點點頭走下來,看了看墨長卿,又看了看墨長笙:“他是?”
墨長卿拉過三弟:“還沒給你介紹,這是老三,墨長笙,老三,這是你大嫂。”
墨長笙:“大嫂!”
三年過去了,這一聲大嫂終究還是叫給了她。
宓七七沒過多的問什麼,只冷冷的說:“還是別叫的太早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就不是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墨長卿,眼神毒辣,恨不得用眼風就能殺死墨長卿。
墨長卿倒是一臉滿不在乎:“沒事,我喜歡聽,叫一天是一天。”
宓七七白了他一眼,拎起腳邊裝著婚紗的袋子徑直的走上樓去,走到一半,才發覺根本不知道墨長卿的屋子在哪兒,她轉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