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很希望我是同性戀嗎?”浚槐生氣的說道,“你可不可以把我想得正常一點,不,應該說,難道你不希望我正常一點?”
若瑤聞言,不由得一愣,她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氣些什麼。她究竟想跟他吵些什麼?難道就為了他是不是同性戀的問題?
“你不用解釋了,”若瑤又像以往一樣,把惱人的問題拋在腦後。“我不想去探索你到底是不是個同性戀,畢竟這對我而言,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差別,你不要說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來徒增我的煩惱。”說完,她就轉身離開。
這次不行!
浚槐硬是把邁步離開的她給拖回來,以前他可以忍受她當她的小鴕鳥,但是今天他一定要她想清楚。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若瑤有些氣急敗壞的嚷道,“我今天好累,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事,你不要再來煩我。”
“不行!”浚槐命令道。突然抱住她,把她的頭抬起來,“我要你看著我。你看到什麼?”
若瑤掙不開他的懷抱,氣憤的對他大吼:“我能看到什麼?”她反問,“我看到我自己啊!白痴。我已經回答你的回題了,你總可以放開我了吧!”
“正經一點,”浚槐比她還要霸道十足,“不準再掙扎,聽到沒有?”
她是招誰惹誰?若瑤生氣的瞪著他,用力的踩向他的腳,原以為他會放開她,誰知道他抱得更緊。
“放開我!”她動得更兇了。
浚槐握緊雙拳,巴不得打她一頓。他用全身的力量把若瑤壓在床上,阻止她四處飛動的雙臂。
“不要再動了!”浚槐像變了個人似的,火大的對她咆哮,全然不見原本對她的和悅神色。
若瑤倒吸了一口氣,先是怔了一會兒,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才意識到他眼底的怒氣,臉上還有著不容置疑的憤怒。
浚槐看她不再掙扎,於是只是靜靜的抱著她,然後抬起頭,柔聲的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在你身邊陪伴你?難道就只是為了你跟我念的是同一所大學?難道你從未深思過嗎?我對你說過,我愛你,這對你也毫無意義嗎?”
不!不可能!若瑤看到他眼底深刻的柔情,不願相信她看到的。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她跟她學長身上?這太荒謬了。
她低下頭,不願看他。她應該喜歡任何一個人,但就是不該是他。她認識了他六年,怎麼可能到現在才發現──
“不,你不可能喜歡我,”若瑤喃喃的說道,“你只是想要我幫你罷。我也不可以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俞可威。”
浚槐聽到俞可威的名字,臉色立刻又一變。
“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他,聽到了沒有,我不準!”
“你憑什麼不準?”若瑤不平的反駁道,“我開心提他就提他,你管不著。我……我今天就是跟他在一起,你敢對我怎麼樣嗎?”
浚槐聞言又驚訝又憤怒,他為她擔心了一整天,結果她竟然是跟著那男人一起出去。他瞪著她,為什麼她總是喜歡考驗他的怒氣?
“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後會是你的丈夫,我有絕對的權利可以限制你不準跟俞可威見面。”
不准她跟俞可威見面?
若瑤生氣的捶了他一拳,“我高興跟誰見面就跟誰見面,你管不著。而且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可以不嫁給你。”
浚槐真的會被這個小女人給整死,怎麼到現在她對他還是這種態度!
“你認命吧!”浚槐從她的身上退下來,剋制自己打她的衝動,站在床邊看著她說,“你勢必得嫁給我,聽清楚了沒有?我不會把你讓給俞可威。”
若瑤難以置信的看著浚槐離去的背影。當門重重的被關上時,才回過神,她竟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