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漣笑道:“不知.皇叔的子弟現在都在何赴為朝廷效勞啊’”
赫連孤“嗨”了一聲.說道:“那班小兔崽子.只要不給老夫惹是生非就行了.哪談得上什麼為朝廷效勞啊己唉己真是有辱門櫥己有辱門櫥吶己”
彷彿是料想到赫連恆君接下來會卦賞他的兒子們.所以直接把話截斷了。目的就是為了不然赫連恆君又提出虛後虛嫡的事情。
赫連恆君與雲漣對視了一眼,心中也明瞭了,不論是太傅嚴齊,還是晉王赫連孤.始終是站在太子的正場上的。不管太子是不是袁皇后的兒子.也不管太子登基後是不是會造成外戚專權,既然正了太子,就是不能輕易虛黜的,否則,就會造成朝綱動盪。
赫連恆君當熱也明白這一層意思.他一方面想讓雲漣當上皇后.另一方面又憂心朝綱動盪,原奉想著有了兩位重要大夫的支援,這事辦起來會簡單一些,但是,卻泣有想到,不論是太傅嚴齊,還是晉王赫連孤,均不支援他虛嫡正庶。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嚴齊和赫連孤也代表了朝中鮑大多數大夫的正場.他們均是秉持著嫡長予不可隨意虛黜的理念來看持這個問題的.況且.太子並泣有什麼過錯,他僅僅是身體不好,尚無子弟,這目前還不能成為他被虛除的理由。
擺在雲漣面前的事情,似乎又困難了一些,想要打敗袁皇后,豈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袁皇后還尚未出招.她的正後之路就己經困難重重了。
雲漣這才知道,她又把事情想簡單了,皇后的位置,也不是隻要她出招,就能夠當上的。
綿綿長恨無絕期
景習幕,這個被妻子拋棄的可憐男人,帶著一對兒女狼狽地回到了吳國。沒有人來歡迎他,沒有人來迎接他,他回到採州平王府的時候,從前跟隨他的那些姬妾早已跟著別人私奔了,府裡的下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院子裡長滿了青草,只有一兩個忠心的老僕在打掃房間,似乎還在等待著許久未歸的主人回來。
景習幕的眼眶有些溼潤,想不到,十多年沒有回來,這裡已經荒蕪成這個樣子了。
正在打掃的一名老奴僕無意問看到景習幕,難以置信地揉揉眼睛,立刻衝來上老淚縱橫地道: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老奴終於把您盼回來了。”
景習幕激動地道:“車伯,這些年,辛苦你了。”
名叫車伯的老人抹抹淚水,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正說著,又看到景習幕身邊的一對兒女,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
看到他們眉目問與景習幕相似的神情,車伯激動地大叫道:“王爺!他們是小王爺和小郡主嗎?”
景習幕微笑著點點頭,說道:“男孩八歲,叫景林,女孩四歲,叫景心,都是我的孩子。”
車伯激動地蹲下身,想伸手去抱抱兩個孩子,又怕自己身上太髒了,只是雙眼舍淚地道: “好好好!都是乖孩子,和王爺長得真像!”說完,車伯站起來,望了望景習幕身後,沒有見到想象中的女人,便問:“王爺,王妃怎麼沒有一道回來?”
景習幕神情一黯,勉強笑了笑,看來車伯對衛國十一年前發生的事情還不瞭解。景習幕道:“不說這些事情,我的房間還在嗎?先帶兩個孩子下去休息,他們都累了。”
“好好好!”車伯忙不選的應道,隨即又道:“王爺,皇上料到你一定會回吳國的,所以讓人帶了口信給老奴,只要王爺回來,就讓王爺立即八宮面聖。”
景習幕看看自己風塵僕僕的裝束,說道:“知道了,我清理一番,即刻八宮面見父皇。”
“好!”車伯又看了景習幕一眼,要伸手去牽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卻突然躲開了。
景林忽然就大哭起來:“爹,我要娘!我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