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唬我,公司是合資企業,你才佔多少股份,就打算讓我佔到35%。”
“哈哈,露餡了”,羅亦安毫不羞愧,馬上想詞掩飾:“我的意思是說,我在合資企業中佔49%的股份,在這49%裡面,我給你35%,怎麼樣?”
譚彩玲多心地追問:“你不會也是假合資吧……也不對,那幾個老外天天待在廠裡,怎可能是假合資,嗯,死安子,你有什麼瞞著我?”
羅亦安以進為退,反問道:“彩玲姐,你不會這麼多疑吧,我還沒把你怎樣呢?嚯嚯,連感激你、送你股份都有錯?”
電話裡撲哧笑了:“好了,安子,我幫你可不是為了股份——你明白的。不過,這股份我也收下了。錢對於女人來說,再多也不嫌多,因為金錢是保持女人自由的最後法寶。我可不想最後兩手空空,在你這裡只收獲哀怨……有點錢也不錯。”
“還有點事”,羅亦安最後鼓足勇氣說:“大姐,紐約城你還是晚點來,嗯,你也知道的,金慧珠一個人待在別墅,怪寂寞的,若是你再來紐約,恐怕……”
“好你個死安子“,譚彩玲怒氣勃發:”長本事了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不算,還要大姐幫你去照顧小情人,去死!”
暴風驟雨般的雷霆喝罵響了起來,譚彩玲暴走了。但深悉她性格的羅亦安一句話便止住了她的咆哮:“彩玲姐,今年聖誕我請你去愛爾蘭旅遊,當作賠禮,怎麼樣?”
譚彩玲閱人無數,她在意的不是男人花心——按她的話說,雄性動物那個不花心——她最在乎的是男人對她的重視感,獨斷專行慣了,她喜歡為自己所愛的男人拿主意,羅亦安把自己的工廠交給她打理,在她眼裡,這是對方把自己的財權移交給了自己,所以她便盡心盡力,忙得不可開交。
而現在羅亦安開口,邀請她出去進行私秘的聖誕旅遊,在她看來,這是兩人關係的一大飛躍。此前,羅亦安總是與他若即若離,現在願意與她並肩出遊,那自己暫時委屈點,忍耐一下這小男人的青春萌動,也沒多大損失。
不過,心雖動嘴不軟,譚彩玲緩和了語氣,問:“死安子,讓我去安慰你的小朋友,你不怕我順便把她殺了。”
羅亦安笑而不答,轉而說:“彩玲姐,我在哥倫比亞買了些首飾,今晚,我就發航空郵包給你寄過去——數目可能很大,我分幾批寄到別墅,你跟慧珠挑選各自喜歡的分一下,剩下的你幫我收好。”
這批卡洛斯的珠寶,光項鍊就有三百多條,各種款式的時裝女表足有五百餘隻,至於胸花、戒指等等首飾更是不勝列舉,即使再貪婪的女人,也能滿足她的慾望。因而羅亦安毫不不擔心兩個女人為爭奪而打架。也許,在挑挑揀揀中,兩個女人會相互妥協,反而形成默契。
電話的這一端,羅亦安放下電話後,見薇薇安仍在沉睡,便留了個紙條,驅車去機場,安排向國內寄送物品。
電話的另一頭,譚彩玲放下電話後,一旁拿著時尚雜誌翻看,心思卻不在雜誌上的劉秋卉嬌笑的合上了書頁:“彩玲姐,我可要提醒你哦,別將愛情搞的太像服務業,做牛做馬只會累死自己!男人的習慣是,說“我要你”時生猛有勁;講“我愛你”時有氣無力!”
譚彩玲驕傲的一昂頭:“哼,任何時候為愛情付出的一切都不會白白浪費。愛情的開始可能是友誼,可能是利用,可能是需要和寂寞,可能是欺騙,甚至可能是因為報復。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最後的結果演變成了愛情。那我的付出就值得。
聽著,一個智慧的女人,要懂得如何去愛一個男人和他的錢!現在我管住了他的錢,管住了他的事業,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愛不是從相互凝視中獲得的,倒是可以由同朝一個方向眺望而產生,這是我這麼多年在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