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這次這個機會還是得抓住。
念罷他便展開身形,直奔後山,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他的速度已經極快,不多時,他便已經來到了山腳下,望著高聳的山峰,他一人還是不敢亂闖,但是時間是不等人的,也容不得他在猶豫了,他還是進入了山中。
山中,森林十分的茂密,連條路也沒有,看來這地方還真的是很少有人來走,何況這裡又有濃霧,這路十分的難走,不過上面卻是一隻小動物都沒有,走了一段,他便看見眼前出現了一條窄窄的小路,路是用青石鋪的,看來這裡應該會有人了,夏水寒朝四周望了望,沒有人,便大膽的走上去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忽然看見有燈光從一間小屋中射出,他立刻就警惕了起來,怕會有什麼狀況發生,往旁邊的樹後躲去,盯著小屋子看,能在禁地裡面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物,都一定不簡單。
從屋中傳出了琴聲,十分的動聽悅耳,西門家雖然有許多人習琴,但卻未有人及得上這屋中之人彈得動聽,夏水寒雖然不懂得音律,但對於琴聲的好壞還是聽得出來的,但是琴聲卻在這個時候嘎然而止。
“既然有客人來了,那就進屋一敘吧,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在外面偷聽呢。”屋中之人突然在這個時候出聲道。
夏水寒一愣,正像是不是在叫自己,但是自己這麼小心不可能會被發現啊,不過這時候說什麼都以無用,屋中之人有說話了。
“還不出來,難道還要老夫親自來請嗎。”
話音剛落,便見一條人影從屋中射出直朝夏水寒奔來,夏水寒一驚,隨手拿起一根樹枝,對方離他已經近在眼前,他迅速的攻出一劍,雖只是一劍,但實在是發出了二十四劍,對方一愣,想不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竟然有這種實力,怪自己輕敵了,迅速的向後躍回。
這時水寒才看清楚對方,只見對方白髮蒼蒼,老態龍鍾,任誰也想不出他竟然有如此的身手,看來對方是深藏不露啊,不愧是在禁地中的人。
“以書入武,你是誰的門下。”那人問道。
“我師父是段南溪。”夏水寒回答道。
“段南溪?”那人若有所思的說:“他是誰,他與西門鐵山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些人都沒有印象呢?”
“我師父是西門掌門的師弟。”水寒說。
“在這裡這麼久了,沒想到派中的掌門都已經更替了,竟然還有在鐵山他們這一輩我不認識的人,看來這世間更替的真快啊。”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語。
“老伯伯,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啊,這裡可是西門家的禁地,如果你是本派之人,豈不是已經違規了。”夏水寒試著問。
“哼,我叫什麼,連我自己也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都已經幾百年沒有用過自己的名字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叫我“山中人”吧”
“老伯伯,你怎麼會到這個地方啊。”水寒問道。
“不對不對,連你這個小毛頭孩子也敢騙我,你不是我西門家的人,你的武功雖然是以書入武,但是你的內功卻不是本派的,你到底是誰,快的實話說了吧。”山中人突然轉移了話題,而且一句話說的夏水寒一驚。
“我叫齊豫楚,來自浪劍門,去年三大門派攻打魔教失敗,今年便派各派弟子互相交流武學,以便於下次的攻擊。”夏水寒說道。
“魔教,那個魔教,難道…”山中人慾言又止。
“就是日月聖教,難道你連這個也不知道嗎,三大派與魔教結仇都已經幾百年了,這些恩怨江湖人人皆知啊。”水寒說。
“聖教到如今變成了魔教,可笑還依稀記得四百二十年前,四派關係還……嗨,今非昔比啊。”山中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接著又開始發怒的說:“不對還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