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他都屈尊紆貴的讚美一個龍國女人了,閻榷竟還不領情?
“陽陽的醫術,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的。”
閻榷語氣驕傲,活像是他就是那個醫術超群之人。
連帶著看托馬斯·博爾特的眼神兒都鄙夷了起來。
“那你怎麼不讓她幫你治病?”
在托馬斯·博爾特看來,龍國醫術就是譁眾取寵。
什麼草藥治病,銀針穴位,那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
像是閻榷這種腦子裡有瘤子的情況,他們根本就醫治不了。
若能醫治,人就不會被送到這裡了。
“你以為我不想讓陽陽給我治療啊?
只要你肯讓出你主治醫生的位置,讓手下的人全力配合她,我就讓她給我做手術。
要不?”
閻榷盯著托馬斯·博爾特的目光認真,“我加點錢,你按照我說的做?
無論手術結果如何,我都不讓你們承擔半點醫療責任。”
“不可能!”托馬斯·博爾特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別說他對閻榷這個手術特別有信心,就算是沒信心,也不能任由病人胡鬧不是?
還是如此富有的病人!
一旦治好了他的病,不得給他們醫院狠狠捐一筆錢呀?
這個錢,他們必須要拿到手!
“你開個數,多少錢肯同意?”
“多少錢我都不會同意的!
我們醫院也不會同意!
我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來我們這兒的病人,死在我們醫院的手術檯上?
這會毀了我們醫院的名聲。
那以後誰還會來我們醫院看病?”
托馬斯·博爾特說的堅定,面對金錢的誘惑,一副將生命放在第一位的架勢。
“我要見你們院長。”
閻榷一副‘在你這兒行不通,我換條路走’的表情,看的托馬斯·博爾特臉色難看。
他整了整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道:“閻,生命不是兒戲,你不能因為想討好對方,就將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
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你想想你的錢,你也不想錢還在,人卻沒有了吧?
你若是死了,你的錢怎麼辦?
你的屍首誰幫你收?
你的骨灰誰幫你送回家鄉?”
無論是哪國的人,都講究一個落葉歸根。
死了,自然是要埋在出生的地方的。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提醒我立遺囑?
並且要提前預支一部分錢,用於我死後的一切事宜?”
閻榷盯著托馬斯·博爾特的目光涼颼颼的,看的托馬斯·博爾特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他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若不是關心他,他才不會想那麼多呢!
真是,出力不討好。
閻,真是栽到女人手裡了。
戀愛腦,真的要不得啊!
毀一生!
“算了,我還是先和陽陽商量一下,再去找院長吧。
萬一她另有安排,我擅自做了她主兒?
那她是真的會惱我的。”
閻榷只要一想起小丫頭有多不好哄,就覺得他還是多問一句為好。
托馬斯·博爾特盯著病床上自我糾結、自我安慰,後又自我調整的閻榷,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眼前的閻榷,再也不是他記憶中的那人兒了。
果然,戀愛是阻礙所有人進步的絆腳石。
要想成功,只要一腳將這塊絆腳石踢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