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華的條件說的明明白白，如果林清芝還不願意的話？

他會放她離開。

畢竟他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強迫。

“我，我……”

“親家母，我給你五分鐘的思考時間。

時間到了，你要給我你的明確回覆。”

王建華說罷，將一旁放著的鬧鐘拿到了手裡。

很快，五分鐘過去，王建華看向林清芝。

林清芝蜷縮著身子坐在地上，聽到男人的話，複雜又糾結的看向他。

“真……真的說到做到嗎？”

王建華一聽這話就知道穩了，他溫和毫無攻擊性的臉上露出認真之色，“自然。”

“……好，好，我答應你。”

屋內的溫度驟然升高，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

由最開始的青澀，到後面的嫻熟無間。

一切結束，王建華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

他看向床上的林清芝，嘴角扯起一抹惡劣的弧度。

他從衣兜裡掏出兩百塊錢丟到林清芝的身上，說出口的話，聽的林清芝震驚又崩潰。

“這是給你報酬，我們兩清。”

“兩，兩清？

那，那你答應我的事兒？

你要送我兒子去國外，救國慶出來的事情？”

王建華將‘提起褲子不認人’演繹的生動形象，“那自然是騙你的。”

男人的笑意不達眼底，緩緩道：“今天能這麼順利，多虧了月馨幫忙。”

轟——

林清芝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膝蓋。

王建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

女兒陸月馨什麼時候回來，她同樣也不知道。

反正，等她回過神兒後，對上的便是女兒陸月馨鄙夷嘲諷的眼神。

“媽，沒事兒你就趕緊離開吧。

我婆婆雖然說了今晚不回來，可萬一回來，看到你在我家，她會生氣的。”

林清芝聽著女兒陸月馨的話，說不上來她是什麼心情？

“月馨，王建華，王建華說……”

“媽，木已成舟，無論他說了什麼，你和他都已經兩清。

我希望你能忘記今天，這兩百塊錢你拿著，你們需要這筆錢。”

陸月馨將王建國給的二百塊錢塞到她媽的手中，動手幫林清芝整理好衣服，便送人離開了。

王家門口，林清芝失望至極的看向陸月馨。

陸月馨被她媽看的心裡很不舒服，憑什麼她都墮落至此了？

她媽還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現如今，她又比她好到哪兒？

“媽，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公爹有任何的想法。”陸月馨警告。

“你覺得我能有什麼想法？”林清芝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陸月馨不說話，母女倆就這麼四目相對著。

最終還是林清芝開口打破了沉默，“月馨，你自己保重。

媽，不會再來找你了。

媽會帶著你哥離開，你……再也沒有親人了。”

林清芝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陸月馨的腦中不斷的回放著她媽林清芝的話，她想伸手去抓，想讓林清芝不要走。

可她的胳膊彷彿有千斤重，腳也似乎黏在了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媽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媽，你果然……果然不要我了嗎？”

陸月馨順著牆，無助的癱軟下去，眼淚決堤似的湧出眼眶。

良久後，陸月馨深吸一口氣，擦乾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