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時,心虛的移開目光。
“我哪句瞎說了?”
“你,你——
我和二叔就只是親屬關係而已!”
“只是親屬關係,而不是直系親屬嗎?”
“啥叫直系親屬啊?”有人不懂就問。
“我知道,直系親屬就是父母、妻子和孩子。”
“朝陽的意思是,月馨這丫頭也是國慶的孩子?”
有人聽的眼睛都瞪圓了。
“剛剛朝陽丫頭不是說了,月馨都喊國慶‘爸’了。”
“月馨這丫頭的爸死了,喊二叔為‘爸’也行呀。
畢竟這麼多年,國慶對她們母女倆的照顧真不是蓋的。”
“是啊是啊,你瞧瞧人家林清芝的穿著,再看看梅香的穿著,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明明林清芝只是紙盒廠的一個普通女工,而梅香可是皮鞋廠的車間小組長。
有男人的,活得還不如那沒男人的,真是讓人唏噓。”
“呸,誰知道那寡婦背地裡有沒有……
畢竟憑她那點工資,可買不起漂亮衣服和化妝品。
你們是不知道,那寡婦每天都要擦雪花膏的。”
“李嫂子你咋知道的?”
“聞出來的唄!
我閨女也用雪花膏,那味道我再熟悉不過了。”
“原來林清芝背地裡偷人了啊!
我就說她一個寡婦,怎麼比我日子過的還好。”
“之前不是說,林清芝和陸國慶好上了嗎?
陸月馨這孩子,該不會真的是陸國慶的種吧?
要這麼說……
天吶,那這兩人豈不是十幾年前就勾搭上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再看陸國慶和陸月馨的眼神都不同了起來。
那審視的模樣,恨不得從兩人的面相上看出端倪來。
“還別說,月馨長得和國慶還真是像。”
“我也覺得像,該不會真相就是我們想的那樣吧?”
“那梅香也太可憐了吧?”
趙梅香從屋內走出來,立刻就獲得了眾人憐憫的眼神兒。
她輕咬薄唇,眼眶紅紅的模樣,看的大夥兒心更軟了。
“梅香,你要是難過就說出來,我們都是站你這邊的!”
“是啊梅香,這麼多年來你為老陸家做的一切,我們可都看在眼裡。”
趙梅香一咬牙,眼淚順勢就掉了下來。
“嫂子們,我心裡苦啊!
我自從嫁到老陸家,任勞任怨。
家裡所有的活兒我婆婆都讓我幹不說,還天天挑我的刺兒,說我這乾的不好,那乾的不好。
她明裡暗裡不知道欺負了我多少次,可我全忍了,畢竟哪個女人不是這麼過來的?
可我錯了,我大嫂就不是這麼過來的!
她自從來了這,啥活兒都不用幹不說,還能以微薄的工資穿的好,用的好,學習不好的閨女還能上得起高中。
都是女人,憑什麼她一個死了男人的,比我這個有男人的過的還好?
相信嫂子們也看到了,她林清芝是越活越年輕了,可我呢?”
趙梅香伸手撫上了明顯比林清芝蒼老的臉龐,一臉的苦澀模樣。
“嫂子們,你們說,我這男人……他還是我男人嗎?”
“國慶他怎麼不是你男人了?
你們晚上沒睡一個被窩,還是他不是你兒子閨女的爹了?
趙梅香你別想往老孃兒子身上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