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按照軍法,宗副長官要被如何處置?”
閻榷以為,沒有人會立刻回答他。
畢竟宗頌蒙若是不死?後患無窮!
哪想,下一秒便有人回答:“按照軍法,動搖軍心者,就地斬殺!”
閻榷掃了一眼說話計程車兵,對方好像也姓‘宗’?
“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閻榷給了開口說話計程車兵一個眼神,對方敬了禮後,直接抽出腰間佩戴的手槍,槍口對準了宗頌蒙的太陽穴。
“閻長官,閻金河,你確定要殺我嗎?!
你需要一個背黑鍋的,我就是你最好選擇!”
宗頌蒙這會兒是徹底急了,他不想死,更不想死在他爸外面的私生子手裡!
原本他是想借著副軍長的身份,將他爸外面的私生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的!
哪想,死的竟會是他自己?
“宗副長官,您走好。”宗頌耀衝宗頌蒙歪了下頭,手指扣動扳機。
只是在手中槍響的前一秒,‘砰’的一聲,宗頌耀手中的槍被擊落,手掌被子彈擊穿。
“閻長官,宗總理有令,留宗副長官一命!”
後勤處的胡禪走到閻榷身旁站立,垂下頭,一副等著處分的模樣。
剛剛開槍擊穿宗頌耀手掌的便是他。
“沒想到,你竟是宗家的人?”
閻榷深深看了胡禪一眼,倒是他看走眼了。
“宗頌耀,去包紮一下手,既然宗總理有令,那便由你看著宗副長官吧。
務必要將他看管好!”
最後一句話,閻榷說的語氣很重,像是很重視這件事兒一樣。
宗頌耀挺起胸膛,再次行了一個軍禮,“回閻長官,保證完成任務!”
宗頌蒙一看宗頌耀那私生子的眼神兒,就知道對方不懷好意。
當即便嚷嚷起了要換個人看管他!
“不然,我親自送你上路?”
閻榷可不想聽宗頌蒙再嗶嗶,作勢就要把槍。
嚇得宗頌蒙立刻就老實了起來。
他瘋狂給胡禪使眼色,胡禪迫於無奈,弱弱的開口:“閻長官,要不然讓我來……”
“你想死?”
閻榷一個眼神兒,看的胡禪立刻閉嘴了。
“再有人動搖軍心,無論是誰?軍法處置,絕不留情!”
閻榷說完,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
凡是與之對視的人,皆是迅速垂下了頭,不敢視線相交。
當天晚上,除了被宗頌耀看管起來的宗頌蒙外,凡是在閻榷門口叫囂過要殺了陸朝陽計程車兵,無一生還。
“長官,秦霆封已經潛入營地。”
“不要管他。”
“長官,您……”
負責打探訊息的偵察兵,看向閻榷的目光復雜。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好奇的別好奇。”
“是!”
待閻榷從外面回去,陸朝陽已經重新躺在搖椅上昏昏欲睡。
“晚上還要針灸嗎?
不需要的話,我就睡覺了。”
陸朝陽說著,還摸了摸旺財的狗頭。
旺財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自家主人,又看了看閻榷,歪了歪狗頭。
“睡吧。”
“你的頭真的沒問題嗎?
要我說,你還是出國做一下開顱手術,不然你最後真的會疼死的。
曹操的故事,我們都知道。
我可不想你變成那樣。”
“你這是在關心我?”
閻榷看向陸朝陽的目光亮亮的,活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