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根的人,就恨不得殺了陸朝陽。
可殺了她,怎麼能解他心頭之恨呢?
宗頌蒙可沒忘那晚他經歷的一切!
那被蟲蟻爬滿全身,甚至是被啃食吞噬……
那種痛,那種的從身到心的折磨,他要讓陸朝陽全體驗感受一遍才行!
宗頌蒙的表情猙獰又瘋狂,有種惡鬼附身的感覺。
閻金河:“……”
他要同意嗎?
同意了,陸朝陽會遭遇什麼樣的情況?
他是能想象的到的。
“長官,您意下如何?”
閻金河面色冰冷,片刻後,開口應允。
“可。”
得令的宗頌蒙,轉身便去了後勤處提陸朝陽。
這一次,他定要陸朝陽的下場比他慘千萬倍!
後勤處,當宗頌蒙找上胡禪,提出要將陸朝陽帶走時,立刻遭到了胡禪的阻攔。
“宗副長官,沒有閻長官的口令,陸醫生你帶不走。”
“我剛從閻長官那兒過來!”
胡禪不卑不亢,“那麻煩讓人過來傳閻長官的口令。”
“你——
胡禪,你不會是也看上那陸朝陽,被迷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宗副長官,我只是按命行事罷了。
所有後勤的女子,想要被帶走,都需要閻長官的口令!”
“好,好!”
面對油鹽不進的胡禪,宗頌蒙被氣的直接差人去找了閻金河。
等一會兒那士兵帶來了閻金河的口令?
他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胡禪,並當著胡禪的面兒,狠狠的折磨陸朝陽!
只是那去傳信計程車兵去了許久,都不見回來。
這讓宗頌蒙的心情,七上八下了起來。
“該不會是閻金河又反悔了吧?”
宗頌蒙嘴裡小聲嘀咕著,整個人彷彿被放在了火上烤。
對比逐漸焦躁的宗頌蒙,胡禪的心情卻越發輕鬆起來。
他就知道,閻長官那樣的人,一旦動了情,就不會輕易放棄!
越是無情的人,越是捨不得情。
就在宗頌蒙等的不抱希望的時候,那被他派去傳信計程車兵終於回來了。
“怎麼樣,閻長官他傳口令了嗎?”
宗頌蒙抓住傳信兵肩膀,焦急的詢問著。
傳信計程車兵點點頭,“閻長官傳口令了。”
宗頌蒙聞言,高興的差點一蹦三尺高,他得意的看向胡禪,冷冷道:“現在我能將人帶走了吧?!”
胡禪看向那傳信兵,“閻長官怎麼說的?”
“閻長官說,同意陸醫生離開後勤。”
胡禪一聽這話就擰起了眉頭,一旁的宗頌蒙聽此,卻直接嚷了起來。
“來人,將陸朝陽給我帶出來!”
既然閻金河同意了他將陸朝陽帶走,那就是默許了他可以對陸朝陽做任何的事情!
既如此……
宗頌蒙整張臉直接陰沉下來,特別是看到陸朝陽緩緩朝他走來的時候,直接咧嘴笑了起來。
“陸朝陽,你也有今天!
扒光我,在我身上塗抹蜂蜜和藥粉的時候,很得意吧?
現在,我就讓你嚐嚐和我一樣的下場!”
陸朝陽望著宗頌蒙,“你想扒光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