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皇帝下旨要冊封十一皇子為太子,佐郡王就讓暗子給皇帝下藥,並順勢帶兵進宮,為得就是趁機奪位。
可惜,事情並沒有如他所願的進行,他被早就提防他的郝白、王琤等人給攔在了養心殿外。
遲遲攻不進養心殿,佐郡王本就著急了,誰知道明明告假在家的雲灝,會這麼快就趕了過來。
佐郡王不是雲灝的對手,被打得連連後退,隨著雲灝發出訊號,禁軍也趕到了,將他和他的人團團包圍住。
“雲淨遙,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會有所行動?”佐郡王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甘與憤恨,他緊握著手中已然斷裂的長劍,目光如炬,死死盯著雲灝。
雲灝不可能承認,他一直盯著佐郡王以及皇帝,甚至佐郡王的那個暗子能成功下藥,也是他的人促成的。
他淡然道:“佐郡王,我並未特意料及你的行動,不過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不信。”佐郡王接受不了,他有心算無心,還輸了。
雲灝正要說話,養心殿正殿的大門開啟了,眾人都驚愕地看了過去。
就見皇帝在靜貴妃和內侍的攙扶下,緩緩走出,佐郡王大吃一驚,他父皇居然沒駕崩!
難道暗子沒有下藥成功?
皇帝他們的身體,遮擋了他的視線,他沒有看到殿中那具屍體。
“逆子,你可知罪?”皇帝臉上呈現不自然的紅暈,聲音雖顯虛弱,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父皇,不患寡而患不均,兒臣何罪之有?”佐郡王強硬地頂撞道。
皇子奪位不成的下場,他太清楚了,認不認罪,都一樣,那他為何要認罪?
壓抑這麼多年的怨氣,他必須在臨死前,發洩出來。
皇帝正要說話,就聽純妃在外面大聲喊道:“陛下,逸兒他真是您的兒子,為何您就是不肯相信呢?”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麼宮廷秘聞,他們不會被滅口吧?
大家也都明白了,為何佐郡王樣樣出色,皇帝都不願將皇位傳給他了?
佐郡王不敢置信地問道:“母妃,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純妃從大家讓出來的路,跑了過來,跪在了佐郡王的腳下,仰著面,看向皇帝,“陛下,妾身從來沒......”
“住口!”皇帝打斷了她的話,“淨遙,讓他們都退下,你把逆子押進來。”
這種皇傢俬事,還是進殿說,別大庭廣眾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