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但其身依舊宛若挺立之青松,這位華山派的真正前輩問道:“小子,剛才我只是稍一動身便被你察覺,你修煉的內功絕非旁門左道,卻不知你到底師承何人?”
恭敬的一低頭,嶽松的悲傷回答道:“先師乃是前朝全真一門傳人,現已仙逝,吾不復得見其音容笑貌矣!”想起過去近十年的諄諄教誨,嶽松也不禁潸然淚下。
眼見其感情真摯不似作偽,風清揚的神色也溫和了些,出言撫慰道:“既然你也是師承全真一脈,那和我華山派也算是有所淵源,便可和那蠢笨小子一樣稱呼我即可。”
在嶽松恭敬應是之後,現場氣氛頓時變得和諧了起來,畢竟華山派的創派祖師便是當年全真七子之一的郝大通,雙方在根脈源流上還是有關係的。
“你既然受人之託,要將這蠢小子帶走,卻又一次次放任他入洞練招,心裡想的恐怕也不是那麼單純吧?!”面色忽轉嚴厲,這位老前輩突然出聲詰問道,便要看他如何作答。
躬身再一施禮,嶽松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晚輩和令狐兄練招,確實是想從他手中瞭解一些其他各派的行招特點以增長見聞,等到他無招可用之後,晚輩自然會將他扛下山去!”
“咳咳,嶽兄弟你放心,我的招式還夠讓你看一個月呢!”一直琢磨著要如何才能從風太師叔手中學到一招半式的令狐沖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然後就立刻被瞪的不敢說話了。
“住嘴,你這蠢才!無怪你是嶽不群的弟子,拘泥不化,不知變通!山洞裡的招式縱然是數以百計,也經不住你這蠢材如此消耗,還不進來?!”在毫不掩飾的表達了對嶽不群的鄙視之後,風老前輩便將令狐沖帶入洞內悉心傳授了,令狐沖在他眼中還算得上是可造之材,也不會讓自己這一身絕技被埋沒了。
至於嶽松,他一個外門之人自然是沒資格學會精妙神功的,雖然已不想管華山派之事,但這一點他還是看的很重的。
既然嶽松已經允諾讓風清揚盡力去教會令狐沖,那麼對方自然也不用在乎什麼時間的限制,將那獨孤九劍的總訣式悉心傳授給令狐沖,等到黃昏時分陸大有前來送飯的時候,令狐沖才將經文口訣記得滾瓜爛熟。
“六師弟,這幾天我胃口大好,你明日多送點飯菜上來,還有,再多拿兩壇酒來!”站在前面囑託這位送飯的小師弟,令狐沖顯然是準備好和嶽松打一場持久戰了。
夜晚時分,嶽松便在洞外找個避風處休息,另外兩個一老一少則在洞內勤學苦練,令狐沖已是打定主意,要在明日一雪前恥,好好打出華山派武功的威風,讓人知曉他這華山派大弟子是有真材實料的,日後也能為師門揚名。
嶽松則盤坐在巨石後打坐練氣,現在兩種功力迴圈於體內已有突破之兆,但要真正達成,還不知道要等到何時。而他的刀法也已經陷入瓶頸之中,雖然能按圖索驥將其使出,但總有一股不暢快之感。
“希望那令狐沖學到的獨孤九劍能讓我有所感悟吧!”雖然知道風清揚的指導可能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但嶽松也不願去懇求這位前輩,只是希望在接下來的較量中能有所啟發。
等到了第二日,兩人便在風清揚的目視下再次比武,此時令狐沖已學會獨孤九劍的破刀式,劍法施展起來卻是有進無退,一劍快似一劍的將嶽松的上半身全部籠罩在劍網中,從場面上來看已佔勝勢。
但在風清揚的眼中,對面那個後輩雖然全然居於守勢,但長刀揮舞起來勢沉力雄,往往一擊便可封堵住對手的數十個變化,讓令狐沖那小子不得不繼續變招以求突破,若非令狐沖也能隨心發出各派招式加以組合,他早就黔驢技窮了。
招式往復迴圈,嶽松依仗手中兵器的長度硬生生的將令狐沖的劍網擋在身前三尺之外,雖然對手奇招妙式層出不窮,但他絕不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