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傷。讓人看著龍霸天,等他回了黎央,將我們安排在端王府的人都撤回來。以後,他的事都不需要插手了。”“是。”輕紅退下去安排。羽涅默默的上前,“終究是報應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剛倒了的茶遞了過去,楚歌接過,喝了一些,漱了漱口後又吐了出來,“既然是留不住的朋友,那就斷個一乾二淨也好。”“真是無情的人。”羽涅忍不住說了一句。孝忠只是看著,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想明白了,此生是無緣,若想留下,唯有忘情,他想還楚歌的恩,也想盡自己所能,幫著這個肩負太多重擔的女子,所以,他願意放下自己的私心,只要你無憂,我亦無憂。
作者有話要說: 終究是決裂了。。。唉,到底有沒有人在看文啊??
☆、暖雲慰離歌
這一夜似乎一下子發生了太多的事了。她以為白玉郎不會問出那句話的,因為她一直認為白玉郎對自己不過是一時好奇,他所愛應該是柳朝露,和自己的萍水相逢又怎麼能抵得過那麼多年的感情呢。可惜不知是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還是高估了玉郎的理智,這些事還是無法避免。而龍霸天,她確實沒想到龍霸天會到律空城來,這一行太過於冒險。皇位爭奪,容不得半點錯誤,而此行,很可能讓景王有可趁之機,甚至可以讓龍霸天一敗塗地,客死異鄉。他對自己的佔有慾已經超過了他追求的皇位,這太危險,她不得不斷絕了他所有的希望,即使她本來就不打算給他希望,而如今,便讓他絕望吧。無情也好,自私也罷,兒女私情,對於楚歌,只是累贅,只是負擔,她不想要也不需要。一壺酒,兩酒杯,孝忠輕輕的放在了桌上,“陪我喝幾杯吧。”斟酒滿杯,孝忠坐了下來,楚歌端起酒杯,“這麼好興致。”仰頭已經盡飲杯中酒。孝忠又給她添滿了酒,“不用想了。你是楚歌,不是常人,可惜,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怪不得他們也怪不得你。”孝忠的這句安慰,倒是看得明白。玉郎和霸天不知道楚歌身後是滄越的千影樓,所以,總以為有一線機會,卻不想楚歌從不是等閒視之的女子。楚歌連續喝了兩杯酒,“我知道。看來我又少了些牽掛。”沒有牽掛,也好在千影殿里長久的待下去。
楚歌喝醉了,只是兩壺酒,本來是不該醉的,只是她卻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興許是她想醉吧。青絲散開,雙頰酡紅,趴在桌上的楚歌,似乎有些脆弱。羽涅站在她的身後,一向清冷的目光竟帶著三分的憐惜,俯身將楚歌抱起,孝忠微微低下了頭,“我先回律青派了。”孝忠是代表玄明派而來,在律青自然有安排他的住處。羽涅點頭,“好。”抱著楚歌往房中走去,羽涅和孝忠也不過才見了兩次而已,並不熟絡。淺碧早已將楚歌的床鋪整理好,羽涅將楚歌放在床上後就出去了。淺碧脫下了楚歌的靴子和外袍,拿過被子將楚歌蓋好。輕紅拿了一塊溫熱的毛巾擦了擦楚歌的臉,“我來守夜吧,淺碧你先休息。”“好,已經備瞭解酒湯,公子醒了就可以喝。”淺碧說著,放下了內室的帳子,走出門,將門輕輕關上,不一時,輕紅退出了內室,在外面的小榻上休息,分出心神來注意楚歌的動靜。楚歌一夜倒是睡得安寧,直到日出東山,才朦朧睜眼。
今日的天氣極好,陽光揮灑一片金光,青海之上波光粼粼,回港的漁船彙集在碼頭,搬運著半夜出去打來的魚蝦,更有一輛輛的馬車將魚蝦運往城中,熱熱鬧鬧,一片生機。木蓮客棧中,楚歌這邊小院也慢慢有了動靜,輕紅侍候著楚歌洗漱,楚歌穿著一套瑩白紫邊長衫,罩著同色的繡白芙蓉外袍,外袍寬鬆,卻不會臃腫拖沓,反而顯得楚歌身姿頎長,行動間更似玉樹臨風,風姿翩翩。輕紅拿著梳子將楚歌長髮全部束起,挽成髮髻,戴上一頂海水玉綴紫寶石發冠,身後垂下兩條紫色髮帶,眉目未遮掩,絕世姿容展露無遺,卿卿果勝君子,風流韻致,如圭如璧。淺碧走了進來,“公子,若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