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怕是難消停。
翠翠坐在一邊定定地看著籃子裡的梅花,再怎麼美艷,她已經失了賞玩的心情,呆怔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道:「拿出去,隨便處置了罷。」看多了也是給自己徒增煩亂,倒不如眼不見為淨。
名煙覺得可惜,抱著籃子往出走,見小姐心不在焉地想事情,手腳麻利地將窗前的花枝抽出來,換了水才將這幾枝金貴的小心放進去,樂得端到旁邊屋裡去了。
翠翠此時看什麼都覺得心口犯堵,她心中如山般沉重的仇怨還沒緩解半分,偏生又跑出來這麼個人,讓她如吞了魚刺般難受得很。從外間回到臥房,聞著最喜愛的燃香只覺得胸中憋悶,讓候在外面的雲錦雲霞把爐子搬出去,開了窗才覺得好些。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看前世發生的事情走馬觀燈般在腦海里一一閃過,明明每一幕都如剜心般的疼,可今日她卻這麼平靜,許是麻木了吧。
趙言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不耐煩的?應該是兩人成親兩年後,他突然不和她纏膩在一起,每日早出晚歸,她只當他忙著生意上的事便沒有放在心上。她大抵是世上心最寬的人,即便是嫁人之後日子也是照常過,活得懵懂痴傻。她把趙言看作是一生中最值得相信的人,只要兩人日子過得好,她不會去在意身邊任何事情。
她在她自己編織的夢境中睡得酣暢淋漓。
直到有一天,她在回孃家的路上被一個衣著粗鄙的女子給攔下來,她難得心情好並不計較,讓下人給幾個散碎銀子便是。誰曾想那女子卻是不要,直說有話一定要親自口告訴她。她看著女子那雙渾濁、布滿血絲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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