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著說道:皇阿瑪,我也要主審。
永琪朝他打手勢,意思是不要胡鬧,乾隆哈哈一笑,道:那好吧,你們就一起主審吧。永琪道:皇阿瑪,這怎麼可以?乾隆道:怎麼不行?
這乾隆對小燕子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就是百依百順,什麼事情都依著她,小燕子高興地忙給乾隆端茶水,遞毛巾,揉胸口,捶後背,乾隆倚靠在椅子上 ,十分受用,永琪去傳口諭,擇日重審,小燕子留下侍奉左右,小燕子敲敲打打,乾隆十分受用,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
睡夢裡,他又回到揚州女子花杏的身邊,兩人一番溫存之後,接著便是沖天大火,那花杏一下子葬身火海,乾隆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掉下去。
乾隆啊地一聲從噩夢中驚醒,他的手正抓著小燕子的手,小燕子正驚恐地看著乾隆,乾隆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小燕子,喃喃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是她,就是她,真的是太像了。
小燕子看著乾隆發呆的樣子,驚恐地問道:皇阿瑪,你怎麼了?乾隆驚醒過來,放下小燕子的手,小燕子趕緊給他遞上毛巾,趁機問道:皇阿瑪,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乾隆點頭,小燕子又問道:皇阿瑪,你剛才說是她,就是她,是什麼意思?乾隆站起來,立在窗前,半晌之後,說道:皇阿瑪二十年前,在揚州認識了一個女子。
說了一個開頭就不說下去了,小燕子問道:後來呢?乾隆道:後來聽說她死於一場大火。小燕子又問道:後來呢。乾隆好氣又好笑,道:後來,沒有後來了。小燕子有些失望,說道:哦。又說道:皇阿瑪,沒有別的事,那我先走了。乾隆點頭同意,小燕子離去,乾隆看著小燕子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道: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閒言勿絮,長話短說,致人死亡案擇日重審,這一天,府衙大堂,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兩人一身官服,並列一左一右坐在大堂之上,知府大人坐在一側,永琪一拍驚堂木,說聲:帶人犯。不多時,蕭劍被帶了上來,在堂下站立。
小燕子看到蕭劍,便說道:哥。又吩咐左右道:來呀,搬把椅子出來。一旁的永琪咳嗽幾聲,示意他這是公堂,永琪看看左右,放低聲音說道:蕭劍,這裡是公堂,依例是要跪下回話的。
小燕子不依,說道:不能坐椅子,凳子總可以吧。永琪有些火了,說道:你別胡鬧了行不?小燕子大眼睛一瞪,說道:我也是主審之一,我說行就行。永琪道:是你審還是我審?小燕子道:皇阿瑪說了,我們一起審。永琪無奈,只得吩咐道:去搬把凳子過來吧。
永琪依例問道:人犯報上姓名。一旁的小燕子撅著嘴說道:明知故問。永琪也不理她,又問道:祖籍哪裡,家住何處,身犯何罪?
一旁的知府說道:五阿哥,這犯人祖籍揚州,家住城南向陽坡,因為暴利抗法致公職人員死亡。
小燕子自言自語道:然來我的家就在揚州城,難怪我就覺得那麼熟悉。
永琪又幹咳幾聲,小燕子看著永琪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是嗓子不好?永琪小聲說道:這是公堂,注意自己的形象。
接下來傳仵作上堂,仵作說道:回大老爺話,小人仔細驗查過,死者是死於脾臟破裂。永琪問蕭劍道:有人看見你當時踢了死者的下腹,可知道這樣會致人死亡
蕭劍道:當時並未用盡全力,並非是要致人於死。永琪又問道:當時死者可有異樣?蕭劍道:當時並無異樣。
永琪於是問知府道:當時並無異樣,如何肯定便是疑犯所為呢?知府道:下官查過了,死者從現場回來後的這段時間裡沒有跟其他人發生什麼衝突,所以便可以斷定確係疑犯所為。
公案之上的小燕子一拍桌子,衝著知府說道:當時沒死,後來死了,是不是我今天打你一下,你以後死了,我還得負責。知府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