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連忙上前行禮,永琪問道:小燕子睡了沒有?太監道:回五阿哥話,早就睡下了。永琪躊躇了一下,說道:你去把小燕子叫醒,就說我有事要跟她說。太監有些為難,道:不能明天說嗎?永琪面露不悅,那太監不敢怠慢,便去裡面通報,過了一會兒,小燕子打著哈欠出來了,說道:這麼晚了,幹什麼呀?永琪見小燕子出來,也顧不得解釋,便說道:小燕子,我額娘這個月祭日,我想明天一早就回京,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小燕子一聽,不是太樂意,只聽她說道: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下次行嗎?
永琪不好勉強,也不便明說,便道:小燕子,要不我們走一走。此時夜深人靜,小燕子睡意正濃,連連擺手,說道:太晚了,我要睡覺去。永琪幾乎是懇求著說道:我睡不著,陪我一下嘛。小燕子想了想,俏皮地說道:好吧,答應你。兩人並肩而行,永琪一言不發,小燕子有些不悅,道:你這人,要人家陪你,又一句話也不說,我可回去睡覺去了。永琪指著一條石凳說道:要不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兒吧。
兩人並肩坐在石凳上,永琪看著天上的星星,嘆道:真美。小燕子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這大半夜的,你就是要跟我說夜色好美嗎?永琪嘆道:要是永遠能這樣肩並肩坐在一起看月亮就好了。小燕子道:我們這不是正在看月亮嗎?永琪轉過頭來,幽幽地看著小燕子說道:小燕子,你能答應我永遠都會陪著我看月亮嗎?小燕子看著永琪,覺得他今天好怪異,嗔怪道:你怎麼了?怪怪的。永琪道:小燕子,你不要去找你的父母好嗎?小燕子道:我其實一直有個心願,那就是要找到我的父母,我想知道他們長得什麼樣子,我還想親口問一下他們為什麼要把我扔掉,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也不來找我。永琪聽著,一樣心裡難受得不得了,卻說道:也許他們早就不在人世了。
這句話戳到了小燕子的痛處,她一下站起身來,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他們一定還在的,我不跟你說了。說罷,一路小跑,回到住處,永琪一跺腳,隨後追來,連聲道歉,可小燕子說什麼也不再見他了。永琪只得懊惱得返回住處,一夜無眠,不提。
卻說李家姐妹在離家不遠處的街上開了一家針灸店,每天都要去店面裡招呼客人,李夫人祖上世代行醫,家傳一套針灸之法,專治一些腰痠背痛,風溼骨病,甚是有效,便是有些疑難雜症,也有立竿見影之功效,李夫人不願拋頭露面,可自小兒子攤上官司之後,家中值錢的東西都早已變賣一空,早已是入不敷出了,姐姐思凡就想起在街面上開一家針灸館,補貼家用,事已至此,李夫人也只好答應。
店面開張不久,來的多是街坊鄰居,李家姐妹技術好,療效也不錯,這生意紅火得不得了。
這一天,姐妹兩正在忙碌著,打從門外進來一夥人,流裡流氣地,為首的一人長得背大腰圓,匪氣十足,這人正是這條街上的痞子,外號二狗子。街坊鄰居看到這夥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一時間,店子裡就只剩下這夥無賴流氓,還有一些膽大的瞧熱鬧的遠遠地看著。
那二狗子往椅子上一坐,旁邊便有人給他遞上旱菸,他一邊抽著旱菸,一邊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思塵小心地問答:我們已經給你們錢了,你們還想幹什麼?那二狗子怪眼一瞪,說道:想幹什麼事?你那該死的大哥欠老子的錢不還,不知道跑哪裡了,現在找不到人了,這錢就該你們來還。
這所謂的大哥,就是李參將的那不成器的大兒子,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俱全,整天和這些流氓地痞混在一起,誰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二狗子突然來要李家姐妹還錢,李家姐妹當然不會同意。
思塵說道:我大哥欠你們的錢,你們應該找他要去,我們沒有錢。二狗子怪笑一聲,說道:沒錢還?那你姐妹兩個就好好地服侍大爺我。思塵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