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俠,惱的是沒有正式透過自己的認可……聽到太后出家之前一時辰都沒有半點症兆就突然出家了。雖明知不是劉再桂的責任,但在無氣可出的情況之下,不免對這個奴才有些恨意……
唐一家在劉再桂的彙報之時,就不停地觀察皇上的臉色,眼見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中的厲芒四射,心知他又起殺心了!於是,待劉再桂講到太后出家時,便插言道:“劉公公為保太后順利歸寧真是勞苦功高,為把這樁大事迅速稟告給皇上,晝夜兼程趕回皇宮,足見劉公公對皇家的忠誠!”說到這裡,使了個眼色給皇上後道:“皇上,你看……劉公公臉色疲乏,是不是讓他下去休養?”
皇上心有不甘地狠望劉再桂一眼―――失去當初的殺意之後,思維就有了些變化!眼見劉再桂一付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起自己從小到大都是這個奴才陪伴著自己,心中突地一軟……強作冷漠地道:“這次就饒你!不過皇家機密應如何對待,想必不需要朕多言了。你先回房修養吧!”說到這裡,大聲向殿外道:“小李子,傳張御醫進殿!”
未幾小太監小李子領著一個留著短白鬚的肥胖老頭急步走進蘭心偏殿。
肥胖老頭進到蘭心偏殿,憑著為醫的先天本能,迅速明白了皇上宣自己來是給人治病。急步走到殿中跪下道:“御醫張子詩進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愛卿平身。請……”皇上說到這裡,突覺到自己沒有叫人過來抬劉再桂回房治病,臉色微微一紅地轉望小李子道:“傳朕口諭,著四名護衛進殿來抬劉公公回房。”說完,轉望張子詩道:“張愛卿,等下隨著護衛到劉公公的房裡為他治病。”
張子詩雖對劉公公在宮中平白無故地一身血痕大惑不解,但在長久時間的經驗提示之下,知道宮中出現這樣的異狀,不是自己所能探問的!於是,只凝重地說了兩個字:“遵旨!”
皇上對張子詩此時的表現深為舒心,淺淺地一笑後道:“煩勞張愛卿全力診治劉公公,有何特別的需要,隨時知會知事房,朕會命他們全力協作的。”
“臣明白了!臣將全力治好劉公公的病。”張子詩雖明知劉公公身上的血痕是因傷而導致的,在年老成精的經驗促使下,故意說是病,把劉公公受傷之因輕口混淆了。
皇上見張子詩如此明事理,心情大好!滿臉微笑地看著進殿的四名護衛抬著劉公公離開……
唐一家見蘭心偏殿裡只剩下自己與皇上了,臉色變得極是凝重地問皇上道:“皇上,您對太后出家一事如何善後?”
皇上眉頭一皺,沉思一會兒後道:“太后出家一時,極是好善後,向天下明示便是。只是公主……”
唐一家介面道:“聽劉公公之言,顯見公主已經……”
“是啊!鳳兒真是胡鬧!”皇上明知許婚的是太后,出於維護太后的立場,強言道。
唐一家頗有深意地望了皇上一眼後道:“聽劉公公剛才所言,公主只怕擁有絕世武功了,想必她自保是有餘的……”
皇上極快地明瞭唐一家言下之意,心中一痛……半晌才低聲道:“女大不由爹!罷了……這件事先壓下來。如果事態真不可控,就……再就宣告天下,說她病……病亡了吧!”
“皇上英明!”唐一家見皇上想清了其中的利害關係,高興地道。
皇上臉色一陣變幻之後,猛一咬牙地介面道:“國事不可置於不可測的後患之中。就……就說……太后與建寧公主同時病故!”
唐一家心神一震:皇上好大的魄力!雖與自己先前的設想不謀而合,出於忌諱的緣故之下,強作吃驚地諫言道:“皇上……”
“卿家不必多言,朕已經決定了!”皇上見唐一家的神色與聽他的語氣,大是感動,慮極皇家的尊嚴,逐狠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