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此時再也不敢小覷肖笛了,他不得不痛苦的承認肖笛不僅有資格做他的對手,甚至還是其中非常難纏的一個,再考慮到肖笛現在的年紀以及僅僅還只是八階武者的身份,高登就覺得心裡一緊,這樣的傢伙如果今天不在這裡幹掉的話,今後必然是個大麻煩。
一瞬間高登就改變了心意,今天修羅幫的別的人也就罷了,這個肖笛一定要幹掉才行,哪怕修羅幫的人多跑掉幾十個甚至幾百個都沒關係。
想到這裡,高登直接啟動了他的血脈能力——他的血脈是一種叫做牛角怪的中階惡魔,能力就是能夠大幅度提高武者的力量屬性,只不過維持的時間不長,而且一天也只能使用一次而已,所以只能算得上普通血脈,這也是以高登的能力仍然只能是個男爵的重要原因。
在魔族這裡,實力固然很重要,但是血脈的高低也是非常看中的,這也是許多魔族貴族雖然實力很低但卻能夠保持高位的原因,他們的這個特點往好了說是講究傳統,尊敬前輩,但是往難聽了說就是頑固保守。
這就導致了他們的隊伍尤其是中下層軍官中間,常常出現能力很強但是由於血脈卑微而不得不接受能力比自己差得多但是有個好出身的貴族的領導,所以矛盾很深,兵變不斷,這也大大的降低了他們的整體戰鬥力,不然以魔族那強悍的單兵素質,無論是人族還是獸族還是巨魔還是矮人都根本不是對手,他們早就統治了絕大部分的空間了。
高登現在已經把肖笛當做了平生最大的敵人,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幹掉,至於別人說他對付一個八階武者竟然還要動用血脈能力完全是勝之不武這類的負面評價,他此刻已經顧不上了。
眼看著高登的身體憑空又暴漲了一大圈,身後隱隱出現一個巨大的牛頭怪模樣的虛影,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尤其是那些血脈低賤的普通魔族戰士們甚至都開始瑟瑟發抖,而雙方的中層軍官們都在看著肖笛,想要看看他如何面對。
畢竟他剛剛是藉助了外力才和高登拼了個旗鼓相當,現在高登的力量又飆升了一大截,肖笛不動用自己的血脈能力恐怕是不行的了,大家也都很好奇,這個所謂的墨菲斯托血脈能力到底是什麼。
沒想到肖笛還是鎮定自若,只是啞然失笑道:“高登大人,這麼快就用上了自己的血脈能力了啊,不再多玩兒一會兒了嗎?讓我看看你的血脈是什麼,嘖嘖,原來竟然是堂堂的牛角怪啊,聽說這可是普通步兵的最合適人選呢,呵呵呵。”
肖笛的話正說在了高登的傷心處上,他強忍怒氣吼道:“老子就是不想玩了,就是牛角怪血脈,又怎麼了?有本事你也動用你的血脈能力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那個聽都沒聽說過的墨菲斯托血脈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倒是來啊。”
肖笛搖搖頭不屑的說道:“就憑你這點實力還沒資格看到我的血脈能力,你別忘了我可是魔武雙修,不是你這種只有蠻力的傢伙能比的,你就好好的用你的身體品位一下我的魔法吧。”
說完肖笛手裡的碧空之歌倒握住一揮,一個七階的強力束縛術就對著高登的雙腿丟了過去,高登就覺得雙腿一沉,頓時就無法邁動腳步了,他又羞又怒馬上開始運用全力於腿上掙脫,但是這個束縛術的強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得多,絕不是一下子就能掙破的。
要知道高登本來魔法力屬性也只有區區五階而已,他抵抗魔法師的攻擊完全依靠的是他高達九階武者的天然等階和抗性優勢,再加上強大的力量也足以抵抗許多中低階魔法而已,但是肖笛的魔法力屬性和等階都是八階,足以抵消他一大半的等階優勢,再加上碧空之歌自帶的一層魔法穿透能力以及肖笛奉獻武魂帶來的元素掌握能力,高登幾乎沒有了魔法豁免能力,魔法傷害減免也幾乎是微乎其微。
所以高登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