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三個月,我一直居住在後世甘肅的石門地區。
臨近邊關?我皺皺眉頭,怪不得國內的戰火沒有波及到這裡。墨家將大本營選在這裡,當真是一個聰明之選。進可攻、退可守,隨時隨地的可以做好打游擊戰的準備。
“嗤——,我幫老頭子,一個個都他媽的成精了。”我嘟囔的詛咒,一想起未來的日子裡,我將要對付的便是這幫子老人精,我就心裡不痛快。打不得、殺不得的,真是麻煩。
“怎麼了?”文頌嫻探進頭來。
“沒什麼,想到了一些不痛快的事情。”我淡淡地回答。看著他一臉的關心,我彆扭的將眼神收回,繼續閉目養神。
這些男子太出色了。出色到想忽視他們都不行。想起那天和卓爾凡的賭注,我嘴角一抽。我的脾氣就是這樣,嘴快,什麼事情當時說的比誰都橫,等到時候後悔的時候,真的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還要走一個多月,要不,先停下休息一會吧?”看著我有點疲憊的樣子,文頌嫻提議。
“隨便。”反正我一路上都是在休息,停下和不停下也沒有什麼區別。李曄為我準備的鑾駕好換的讓我想起後世的房車,誇張的奢華。在我第一眼見到它的時候,我眼角抽搐的厲害,恨不得一把火燒了它。只是看著那鑾駕上一片金光閃閃的金鉑,我才拼命忍下了心思。
車隊停下,我嘆了一口氣。
李曄是當真希望我遇到襲擊啊!做的這麼明顯,當真以為我是白痴麼?我的仇敵太多了,大到契丹的亡國徒,小到失勢番侯的賞金殺手,還有不計其數因為我而滅家亡親的流浪亡命徒。
我苦笑,現在我成了最“耀眼”、最“醒目”的箭靶,看來,這一路上,我的日子也不會太太平啊!
墨家為我準備的那麼多精備的墨者護送,再加上七個身手不凡的“未婚夫”、一個行蹤飄忽不定的“酒仙”蕭白,一個不知深淺,卻醫術高明,甚至和我有過曖昧一晚的“毒醫聖手”宋譽。
我苦澀而頭痛。
“吃點東西吧!”陳文爍開啟鑾駕前面的緞錦薄紗,給我遞上一個食盒。宋譽連忙接過,刺上銀針,為我驗毒。
為了防止一路上有人在我的食物中下毒,我的每一項安全工作都防範的像是08奧運一樣。這種感覺讓我渾身難受,可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還是忍了下來。
飯菜已經冷了,記得還是在上一個集鎮的時候買的。可是,在沿途,還能享受到一頓這樣的美餐,也算是不錯的待遇了。
偌大的鑾駕上,只剩下我和宋譽兩個人。
我默默的吃著食物,而他,卻一邊幫我試毒,一邊時不時的眼神掃向我,似是有話要說,卻遲遲的不開口。
“如果是為了那晚上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是麼?你只是盡了一個醫者的本份而已。要說起來,我還是的感謝你。”那灼人的視線讓我渾身難受,口中的食物也變得如同嚼蠟。
那天晚上過後,我檢視過我的全身,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只是很不幸運的被摸了個遍而已,作為一個接受過現代開放式教育的大學生,我恨恨的想,權當被婦科男醫生做了一次徹底的婦科檢查罷了!
所以再次見到宋譽,我並沒有任何的尷尬。因為在腦中,我已經粗神經的那一段自動遮蔽了過去。
“我……我知道。”低著頭,我看不清宋譽的神色,只是看著他渾身彷彿一顫。
唉——,古代的男人!
難道做了這種事情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對女方負責什麼的麼?我現在身邊已經有七個烏龍“未婚夫”了,可不想再有人進來插上一腳。
“知道就好。那一夜,你也忘了吧!”我嘆